的心思。——似乎不如此,配不上他們陰陽境的修為。
除了至尊,那是一個剛武如桓溫、豪放似劉裕、雄奇敢勝李家天策上將的男人。
且無須無髭。
不是異常俊,但異常有神采。——熊昭明房里有許多關于至尊的畫像。林起嵐沒少見。
南三省洶涌突現(xiàn)的瘟毒一時肆無阻,短短數(shù)日,安隴、楚宋二省皆有修士染病暴斃。
一時間群情擾擾,眾心憂憂。
而林家則同時開始全面戒嚴昌黎省,甚至中斷了一些非必要的商業(yè)流通。
………
楚宋省。
落花臺內(nèi),弟子配合長老將宗門大陣合閉。一道屏障將落花臺收容其中。
一名長老捋須苦笑“昔者昭明尊者來我宗門,以力破陣,幸好我們這些長老日以繼夜,趕在這瘟毒之前,修好了護宗大陣。”
長老目光落于波紋輕泛的大陣屏障上,喟然而嘆“希望……不要再出意外。哎。總是覺得…心頭發(fā)慌啊,這年頭可不太平,莫出意外。”
不待長老捋完須,一道玄墨光華瞬游而至,發(fā)于陣前。緊接著,一聲玉碎竹折之聲傳入耳中,落花臺內(nèi)傳來一陣細微震顫感。
長老捋須之手停滯,整張面孔也凍住般凝固。
長老眼前,上一剎還光華如洗、清波微顫的護宗大陣已然破開一個小洞。
似乎,不,就是剛才那驚現(xiàn)而逝的玄墨氣息撞碎的。以力撞碎的。
不止捋須長老,開啟護宗大陣的一眾長老以及弟子們?nèi)对诹嗽亍?
沒有一個人想反應過來,去面對赤裸裸的現(xiàn)實。
打破了無生機的現(xiàn)狀的,是落花臺的臺主,也是自商家攻略元鼎省開始,越來越專斷蠻橫的江從法。
江從法氣息甫一出現(xiàn),便有長老不情愿地邁步走向江從法。
江從法等了片刻,發(fā)現(xiàn)這些長老走的都實在太慢,于是隨意走向一名長老。
那名長老面色如常,心底卻叫道“苦也!”
江從法的重瞳掃過眼前長老,平靜到無情的聲音傳出“不必驚慌。大陣也不需爾等出手縫合。”
那長老只是點頭,心里縱然狐疑,卻也不提疑問。
果然,不久后,哪怕是落花臺的弟子都能看清自家大陣竟被一股奇特的力量修復如初了。
大陣復原,在場修士心中更起疑惑。
只是沒人提。
而江從法在看到大陣恢復后,只是冷笑道“逃命時,也不忘記落花臺修士的安危?真是迂腐啊,玄墨。”
只是江從法的臉色并不好看。似乎,他對自己失去了控制。
擱置話語后,江從法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去。
躬身行禮的眾長老與弟子直到感覺腰酸后,才敢以靈力通暢周身,直起身板來。
捋須長老來到與江從法交談的長老身旁,憂愁地問道“老季伯啊……”
季長老青筋立現(xiàn)“我是季家伯子,不是季——什么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捋須長老勉強一笑“呵呵,說不準哪天我們就沒機會開玩笑了。”
季長老卻不反駁。
捋須長老接著感嘆“自從江少臺主死后,老臺主也性情大變……甚至挖了自家兒子的重瞳…”
挖子重瞳這件事,甚至是江從法親口說的。諸多長老皆有知曉。
這件事,被落花臺眾執(zhí)權修士認為是老臺主性情大變、蠻橫兇暴的開始。
“從那以后,老臺主甚至開始插手太上長老的事情。逐步將落花臺捏造成他的一言堂。
不久前,山海經(jīng)的事,讓南三省亂了一陣子。雖說終究沒脫出昭明尊者的掌控,也是讓我們這些人好生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