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刺痛,又看了看上岸的王語嫣二人,眼神復雜晦澀。
“喲,嚴媽媽這是得罪誰了啊。”
王語嫣雙手抱于胸前,嘴角揚起一些微笑看著對方滿身血污,嘴里淌著鮮血。
“小姐。”嚴媽媽被阿雪扶著,神色緊張,局促不安的說道:“前方來了一個惡僧,一言不合打傷了我,這會往燕子塢方向去了。”
“惡僧?”
王語嫣負手站立,稍稍疑惑。
“那惡僧武藝高強,內力深厚,只是遠遠一掌我便受了傷。”嚴媽媽神色驚懼,仿佛回憶起了對方的手段。
王語嫣看著她的神情,有些好笑:“莫非對方這般霸道,你只看了他一眼,便打傷了你。”
這句話擊中了她的心神,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哼!”
王語嫣冷哼一聲,瞧著她的模樣,那還不知道是她出言不遜,惹惱了人家。
“阿雪,你帶嚴媽媽回去。”
王語嫣神色凝重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惡僧應該是鳩摩智了。
阿雪拽了拽她的衣袖,神色擔憂:“小姐,這惡僧武藝高強,我們還是走吧。”
王語嫣不在意的說道:“不要擔心我,對方打傷了我曼陀山莊的人,我豈能坐視不管。”
嚴媽媽心中一陣錯愕,微微低下了頭,心中暖流流過。
看著二人還要說話的樣子,王語嫣擺了擺手把她們趕走了。
“鳩摩智,段譽。”
她眼神明亮,朝著燕子塢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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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塢。
鳩摩智手中提著段譽,腳步仍極為輕便。
“段公子,你還是不愿意默寫六脈神劍劍譜嗎?”
段譽看著鳩摩智故作慈悲的模樣,苦笑一聲:“我不寫此經,你終不死心,舍不得便殺了我,我倘若寫了出來,你怎么還能容我活命?我寫經便是自殺,鳩摩智大師,這一節,我已想明白了。”
鳩摩智嘆了口氣,說道:“我佛慈悲!”
而后冷冷說道:“段公子執迷不悟,貧僧只有拿你去慕容先生墓前焚燒了。”
段譽笑道:“我臨死之時,只好將劍法故意多記錯幾招;
對,就是這個主意,打從此刻起,我拼命記錯,越記越錯,到得后來,連我自己也是胡里胡涂。”
鳩摩智聞言怒目瞪視。
眼中似乎也有火焰刀要噴將出來,恨不得手掌一揮,火焰刀的無形氣勁就從這小子的頭頸中一劃而過。
心中恨極,這小子油鹽不進,卻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一路上二人默默無言。
又遇到了阿碧,阿朱二人,阿朱易容成老夫人,戲弄鳩摩智。
卻被鳩摩智識破,笑道:“天下竟有十六七歲的老夫人,你到底想騙和尚到幾時?”
回手一掌,喀的一聲,將她手中的木杖震成三截,跟著揮掌又向阿碧劈去。
阿碧驚惶中反手抓起桌子,斜過桌面擋格,拍拍兩聲,一張紫檀木的桌子登時碎裂,她手中只剩了兩條桌腿。
正當鳩摩智準備繼續出手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堂堂吐蕃國明王、護法國師,卻對慕容府上一個小丫頭出手,不覺得有失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