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之女,風(fēng)云令的新主人,寒冰訣,寒山盟..........”王語嫣心中微微思索。
有關(guān)楚喬的一切在她腦海中一幕幕掠過。
電視劇當(dāng)中的楚喬因奴隸身份曾被當(dāng)作箭靶命懸一線,目睹身邊親人慘遭蹂躪致死。
所以,她痛恨這視生命如草芥的年代,奮起抗?fàn)幪ど细母镏罚G斬棘推翻奴隸政權(quán),謀求天下大同。
從楚喬的人生經(jīng)歷看來,她絕不同于其他一般女子,起碼不圣母,反而武藝高強(qiáng),有城府,有心機(jī),更有遠(yuǎn)大的志向。
說起來,這樣的女子倒是難得一見。
不過,和自己比還是要差上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想到此處,她嘴角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
微風(fēng)拂過,冷意襲人。
她回過神來微微低眉看著腰間的彎刀,沉默很長時間后方才喃喃說道:
“以前看楚喬傳的時候,恨不得提刀殺了宇文席和宇文懷,現(xiàn)在來到了這方世界,又怎么能不圓一下以往的心愿呢。”
便在此時,楚喬打起精神從床上走了下來,面色蒼白地站在她身后,說道:“恩人在說些什么呢,宇文懷和宇文席又是什么人?”
王語嫣被打斷,聽見楚喬疑惑的聲音,轉(zhuǎn)過身去淡然地說道:“沒什么,只是兩個稍稍惡心人的家伙罷了。”
楚喬也沒有多加詢問,她身材纖小容顏清稚,包子臉露出笑意,說道:“原來如此,不知恩人日后有何打算?”
王語嫣看著萍水相逢的楚喬,忽而嘆了嘆氣,又朝屋外走去。
“恩人可是和我一般無處可去嗎?”楚喬清脆的聲音響起,眼神黯然,說道:“我現(xiàn)在什么都忘了,也不知道家在哪里。”
王語嫣聽著她這般低落的聲音,也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便是自身該做什么。
王語嫣露出淡淡的微笑,說道:“我跟你不一樣,我想去哪就去哪,只是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
楚喬湊趣抬起小腳,說道:“這可真是一件難得的問題,”
王語嫣略一沉默,背手于身后抬頭靜觀遠(yuǎn)處天空,淡然說道:“所以,我決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我應(yīng)該做些什么。”
“嗯。”楚喬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能帶我一起走嗎?”
王語嫣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楚喬看著她的背影,忽然發(fā)現(xiàn)身材曼妙,白衣勝雪的王語嫣背負(fù)雙手看天,恍若仙子下凡,似乎隨時都會飛升入天。
竟有說不盡的美麗清雅,生出一股壯闊之意。
楚喬走上前去,說道:“姑娘不愿嗎?”
王語嫣搖了搖頭,緩聲說道:“不是不愿,而是麻煩。”
聽著麻煩兩個字,楚喬愣了愣更加不解。
“我習(xí)慣了一個人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日子。”
王語嫣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如果帶上你一起行走江湖,確實(shí)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楚喬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時間沒有說話。
王語嫣收回目光,淡然一笑。
這么長時間過來,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一個人殺人,習(xí)慣一個人想去哪就去哪的日子了。
若是再帶上楚喬,豈不是帶了一個累贅。
想到這里,她搖了搖頭,輕柔踱步向屋內(nèi)走去。
楚喬看著她纖麗動人背影,忍不住問道:“姑娘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能不能告訴有關(guān)我的一切。”
“等到你寒冰訣解封的時候,自然就知曉了。”
寒冰訣?
聽起來像是一門武功,楚喬心想她從未聽聞這門武功,也好像從沒練習(xí)過,可王語嫣這樣說了,便只能說明她失憶之前一定練過。
然后便是更深的疑惑,她忍不住鼓起勇氣問道:“那寒冰訣怎么解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