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朕和貴妃聯手施加咒術,已經杜絕一切奪舍的可能。唯一能奪舍昊兒的,只有朕和貴妃。”
“朕沒有解開這個咒,貴妃也沒奪舍自己兒子。那么很簡單,他就是朕的孩子。”
“所以,劉妃又在誣告。縱然她為朕生育一子二女。但整天胡說八道,朕也怕她帶壞孩子。”
神皇眼中閃過寒芒,已經動了殺意。
不過到底是皇子皇女的母親。自己再不喜歡那些皇子皇女,也是自己骨肉,要給他們一點面子。
所以,冷宮吧。
“陛下,問你一個問題。”
周天師仗著自己和神皇的交情,忍不住問:“假如貧道方才檢測魂玉,的的確確是趙貴妃本人的靈魂。那您怎么辦?”
如果的確是趙貴妃奪舍兒子,貪圖昆吾圣體修煉魔功,神皇要怎么做?
殺老婆給兒子報仇?還是……
神皇表情扭曲了,惡狠狠瞪著周天師:“道友,送你一個消息。五氣閣主快過去了,你自己想辦法對付吧!”
“他?他怎么來了?等等——你故意讓我帶著魂玉過來,就是好讓他來刺殺我?”
“不對,你要對五氣閣下手了?”
“道友能者多勞,五氣閣這次……直接剿了吧。順帶敲打九玄宗,我大昆神器,輪不到他們這些上古門派染指。”
說完,神皇熄滅香爐。
但想到周天師那一問,他一時間茫然了。
如果她真對兒子動手,自己要怎么做?
為兒子報仇?還是裝作不知道,把她當兒子養?總不能繼續當愛人吧?
想到最后,神皇一陣惡寒,撓了撓頭:“該死的周通,整天胡亂瞎問,害朕心情都不好了。”
在大殿踱步一會兒,神皇想起正事。
“小李子,去傳令。讓申屠回來將功補過,配合天師剿滅五氣閣。”
五氣閣主,和周天師有數百年的恩怨。
只是周天師避居金吾城后,他找不到出手的機會。
如今神皇刻意讓天師出來,五氣閣主召集眾多部下,一起出來圍堵周天師,誓要將昔年宿敵斬殺。
……
彭禹一行人從水鴻界離開,馬不停蹄趕路。
觀覽的國民不敢返還水鴻界,也紛紛回家。至于那幾位在水鴻界隱居的散修,一時間倒沒了去處。
“爺爺,我們怎么辦?”一個小女孩拉扯身邊的白發老頭。
老者聲音尖細,肌膚白皙:“丫頭,剛才你去戰艦那邊避難,可知道是哪位神王的輦駕?”
女孩扎著小辮,仔細想了一會兒:“好像……好像是趙……不對,是昭王!”
老者臉上失去血色,晃了晃身子,喃喃自語:“昭王殿下?竟然是昭王?”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木匣,盯著沉思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
“丫頭,走,我們追上去。”
“哎?咱們不回水鴻界嗎?”
“不回了。老頭子命不久矣,有些事情該了結了。至少,幫你謀一個前程。咳咳……”老者咳出一點黑血,嘆了口氣。
或許是天意吧。
自己從太玄閣逃出來,半道碰到這個將府遺孤。
若換成以前,自己哪會在乎區區一個野丫頭的死活?宮里見多了爾虞我詐,死在自己手里的貴人比比皆是,何況區區一罪臣之女。
可大限將近,反倒動了一點慈悲。
“丫頭,你覺得昭王如何?”
“沒看到,不過聽說才十二歲?”
“對,他比你大五歲。”老者復雜道:“要不是去年那場大禍,恐怕他也不會到這。”
打開木匣,里面是一枚金玉。他交給女孩:“拿好了。爺爺帶你去見他,到時候你把這塊玉交給他,他自然會保護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