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出動,縱是武圣來了也能困住。怎么可能失敗?”
這……
主事人猶豫一下,沒敢回嘴。
那地宮里的阻撓者,可能真是武圣。
“啊――”
突然,他身后一個人捂著心口,在地上打滾。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最后他自己心脈也傳來螞蟻撕咬的苦楚,迫使他趴在地上。
“完不成任務(wù),那就去死吧。”
“樓――樓主饒命。”主事人大喘著氣:“我們在地宮雖……雖然沒偷出棺槨,但……但……但我們聽到一個女子……的指點,才能逃出來。”
嗯?
老者手一抖,暫時壓下蠱蟲,有所思:“女子的聲音?”
“不錯,那個聲音指點我們逃走,而且我們還找到一件東西。”
說著,主事人趕緊呈上木盒。
盒子里,是一個布滿銅銹的金爵。
“這是――”
老者瞳孔收縮,立刻伸手去拿。
但想到了什么,用一塊白布裹住金爵,小心翼翼收下。
“這東西很好。”他眼神中帶著激動:“有這東西,你們偷不出棺槨的罪,本座就不罰了。”
如果真是自己所想的那件東西,或許可以殺死神皇這個孽種。
望著燈火通明的思母宮方向,老者冷冷一笑:姑且讓孽種父子再活一段時間,等我研究明白金爵上的毒,把你們昆吾氏統(tǒng)統(tǒng)殺了。
……
顓陽站在懸崖邊上陪玄龍子吹冷風(fēng)。
“你可知道,為什么混元真仙不在家?”
“這……”他被昆昊打發(fā)走,找周天師封口了。
但顓陽不能明說,便支支吾吾:“可能訪友了吧?”
“訪友?神皇給他保護(hù)費,請托照顧昆昊。結(jié)果他跑了?他這一走,讓地衣樓找上門來。要是有個好歹,看他怎么交代。”
“云嶺子前輩保護(hù)昆昊?這么說,這幾年沒有刺客來犯,是前輩出手擋下?”
“自然。昆昊何等身份,沒有武圣、道圣坐鎮(zhèn),神皇敢讓他一個人在外頭住?只是沒想到,這鉆空子的人竟然是地衣樓。”
“前輩,地衣樓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他們死死咬著昆吾氏不放?”
夜色下,玄龍子神情有些復(fù)雜,輕聲道:“地衣樓主倒也是個可憐人。他的妻子被昆吾氏搶走。為了報復(fù),他建立地衣樓,殺盡天下昆吾血脈。”
“……”
又是恩怨情仇?肯定又是昆吾氏哪個不肖子孫惹禍唄?
顓陽不以為然,昆吾皇族中爛賬太多了,不足為奇。地衣樓只要不來思母宮,隨他們折騰。
玄龍子輕哼一聲:“你別笑話昆吾氏,哪個神脈家族沒幾個仇人?針對昆吾氏的地衣樓,針對有蘇氏的上官閣。就連你家,那個小云陽洞的女仙們,不整天盤算著怎么閹了你們侯府男丁?”
顓陽一陣惡寒。
沒錯,誰也別說誰,昆吾氏有死敵,顓孫氏同樣有麻煩,而且針對云陽侯府四百年了。
“您對我家的事還挺了解。”
“你家當(dāng)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不也因為那件事,全族才以‘顓’為姓?但就算改了姓,你們照樣是顓孫氏。靈皇的血咒在你們血脈中傳承,云陽夫人的怨恨糾纏你們族人,直至子孫全滅、魂飛魄散。”
“你們面對的麻煩,可比昆吾氏狠多了。”
玄龍子腳一跺,繩索斷開,幾個殺手摔死在崖下。
“果然沒人來救。看來,那位樓主還是惜命啊。”
玄龍子自語后,提及自己招呼顓陽過來的真正目的。
“八年前貧道說過,如果你能修成玄龍劍訣,便收你為徒。你在戰(zhàn)神殿的事,貧道已經(jīng)知道。驚世才……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