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
“孤不會把你們的下落告訴父皇。但你們不許在大昆作惡,更不許再插手禁藥。老老實實在界墟生活,未來有朝一日,孤會想辦法幫你們解決身份問題。”
“多謝殿下。”
雖然柴明明白,昭王幫忙本身,恐怕是為自家的這點兵力。但“未來的神皇”親口許諾,自家不用再擔(dān)驚受怕,擔(dān)心神皇派人圍剿了。
就在這時,彭禹接到太微洞天的傳訊。
玉松仙翁:“殿下,玄藥王到訪,他想見您?”
“玄藥王?”
彭禹默默把玩甲板旁邊的繩索,突然從柴明注視下消失:“告訴聶師,我去見玄藥王。”
回歸太微洞天,九旒日月冠出現(xiàn)在頭頂,洞天之力涌入彭禹體內(nèi)。
洞天道主,等同第五境的力量加持。
瞬間,他窺見玄藥王的蹤跡。
那是洞天中的一處礦場,玄藥王已經(jīng)清空周圍,獨自站在那里等候。
“哼,買玉璞的礦場嗎?”
彭禹瞬移過去,將玄藥王的金牌扔過去,冷冰冰道:
“這件事,你是現(xiàn)在說,還是去父皇跟前說?”
看到令牌,玄藥王苦笑,心中把自己屬下狠罵一頓。
面上,對于彭禹的質(zhì)問,他先是恭恭敬敬行禮:“見過叔祖。”
然后,他才老實道:“禁藥這件事,是侄孫和族里一些不成器的后輩鼓搗。主要還是以我為主,想要賺點零花錢。”
“賺錢?”彭禹滿臉厭惡,“你等可知這件事的后果?”
“所以,侄孫過來領(lǐng)罰。做錯,那就立正挨打,爭取寬大處理。”
“哼,你倒知趣。可既然這么明白,為何要做這種事?你這身份,還缺錢嗎!”
玄藥王兩手一攤,苦笑道:“叔祖,侄孫窮啊。侄孫常年煉丹,但那些天材地寶又不能長腿,自己跳到我家王府?”
煉丹前期,可是一個巨費錢的。
“還有族里那些小子,要知道,不是誰都如叔祖這般,有陛下寵愛。縱是天宮皇子,不受寵的,待遇也是天地之別。”
“……”
彭禹默然。
回想其他皇子們的待遇,貌似真沒幾個比得上自己。
昆晏曾經(jīng)當(dāng)過太子,還有些家底。
昆平日過得緊巴巴,連勢力都不好建,夫妻倆關(guān)起門過日子,倒沒聽說什么奢侈的事。
昆昱手段高明,加上神皇比較寵愛,過得算是昭王之后最好的皇子。
昆顯以及昆昂哥倆,目前已經(jīng)成年。但因為家底實在不夠,仍厚著臉皮待在天宮,等著最后一筆安家費。
“叔祖,除您之外,其他幾位叔祖的生活可沒那么享受。而皇子都如此,更別說我們隔了多少代的鳳子鳳孫。
“最偏的那幾支,目前別說跟三千世家比。過得跟普通國民一樣,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所以,你們走歪道,鼓搗禁藥?”
玄藥王精通煉藥,的確像是他的手筆。
玄藥王點頭:“當(dāng)然,大昆禁藥那么多,我們只是經(jīng)營其中幾種,干點小買賣。主要對大昆世家和道界走私。”
“孤的帷床出現(xiàn)在道界,也是你們干的?”
玄藥王頭一次聽到這事,但他反應(yīng)迅速,馬上抗下:“也是我們。顧王曾伯祖對咱們家族人不錯,幾個后輩愿意在他跟前干活。于是,他們偷偷摸摸從宮里帶出幾件東西。通過侄孫,賣到其他地方。”
總不能直接說,天宮走私那條線不歸我管,是顧玉在折騰吧?
玄藥王很明白,自己這次來就是頂罪的。
把所有鍋都扛住,避免這件事繼續(xù)往下查。
畢竟,單純自己管轄的禁藥這個產(chǎn)業(yè),就牽扯了許多人。整件事爆出來,大昆要翻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