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沒有自保之力,連這天地棋局都無法當一個棋手。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所以,我要依循上次的路——唔……一周目?按照當初的方式,再把戒指找全?”
彭禹看向荀易:“你可知諸戒下落?”
“別看我,我也不清楚。理論上講,回溯百年前,意味著那些戒指的位置也回到百年前的地點。但畢竟這次回溯僅僅是權宜之計。新舊疊加,且聶景元已經前往混沌。乾坤大戒和坤三戒下落不為人知。”
手一指,棋子落在關鍵處,彭禹的一條白龍斷開,幾枚棋子飛回棋盒。
“其他幾枚戒指也有可能提前被人取走——坤二戒曾經的主人,神劍老人因為在舊世界魂滅,新世界內沒他的存在。十二年前,新世界確立不久,神劍宮便傳出神劍老人走火入魔的消息,坤二戒作為遺物封存。
“后來神皇下令,命神劍宮將坤二戒送往天宮。”
聽到這,彭禹臉色微變。
昆烈有舊世界的記憶!
“但在半道上,妖皇、造化道人前來搶奪,與神皇打了一架。其結果便是坤二戒落入昆吾天宮,而裂天劍被造化道人拿走。”
“造化道人得到裂天劍了?”
作為曾經的劍主,彭禹清楚這把劍的厲害。
哪怕在鬼帝巔峰狀態,也不敢硬接裂天劍。
“他不僅得到裂天劍,更聯合五大道君重立上古仙道,自稱教主。對了,乾二戒中的乾坤鼎也被他拿走。
“鼎劍在手,他的實力堪比天尊。”
彭禹若有所思,再扔下一枚棋子。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望著眼前棋盤道:
“話說,你這殘局是什么鬼?這么惡心?白棋這不是輸定了?”
“跟別人下棋的殘局。我執白,當初有事,就沒繼續下。你要是破了此局,回頭我送你一樁好處。”
“那就算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把戒指都拿回來。而且——”
彭禹語氣嚴肅起來:“造化教主既然出來了,我的乾坤一炁道也要換換門道。”
作為上古道人,對乾坤宗可謂知根知底。
以往,乾坤傳人按部就班修煉,是因為諸戒在手,且師尊庇護,可以不怕造化道人。
但眼下聶景元走了,如今只剩彭禹一根獨苗苗,而乾坤諸戒都不在身。這要再按照上古法門修煉,不是給造化教主送菜嗎?
“你想到了?倒省了我勸你。”
荀易拿起一枚黑子,滾到棋盤中間,又有幾枚白子飛回去。
“如今你不用覺得欠我人情,眼下這具身體,該怎么用怎么用。”
彭禹低頭思考一會兒,最后嘆了口氣:“只能如此了。”
以乾坤仙法融合昆吾大道。
在舊世界,彭禹本就有這方面的思考。但他不愿意占據昆吾氏的圣體,因此一心想要當自己的乾坤仙人。
如今造化教主的威脅在側,且自己已經知道昆昊真相,自然不會再矯情。
以昆吾圣體為引,融合乾坤仙體之妙,二者疊加后的最強狀態,絕對可以超越所謂的十大圣體。
“說來,祖皇圣后什么情況?”
“他二人化作日月,正在守護宇宙胎膜,無法插手內部爭斗。但他倆存在本身,就意味著昆吾氏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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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
彭禹想到自己當初創造的那枚昆吾圣胎,暗道可惜。
不然以此圣胎,也可還了昆吾氏的情分。
“行了,不說這些。幫我參謀參謀諸戒所在。
“大戒在聶師處,如今不知所蹤。
“乾二戒內的神鼎被造化教主拿回去,但戒指應該還在望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