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之見,你知道個屁?”
柴牧淡然道,“沒有武法局的存在,就憑警武者那群廢物頂什么用,只是我們做的很多事外界根本不知道罷了。”
沒有跟沈前多探討這個話題的意思,柴牧微微閉上眼睛,似在等待著什么。
時間在寂靜之中流逝。
咚咚!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一個黑衣拿著一紙文件走了進來,“柴隊,這是你要的供詞,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柴牧接過掃了一眼,滿意點頭,“可?!?
他把供詞放到了沈前面前,“你是現在就簽字畫押還是要等半個小時再說?”
他似乎極有自信,即便沈前不會輕易屈服,也不可能撐過半個小時。
沈前看了一遍供詞,雖然早有預料,但他還是被柴牧的無恥驚了一下。
諸如逃兵、拒捕只是最基礎的,上面還有兩項重罪,分別是襲殺執法者和危害公共安全。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損害市政設施、強制猥褻少女等一堆看似一般但加起來也足夠沈前喝上一大壺的罪名。
“其他我忍了,就強制猥褻少女這個……你不能血口噴人?!鄙蚯芭?。
“呵,這一個星期你天天在九州武道館留宿,都是那個叫做小璇的服務員在里面伺候你吧,對我而言,只要你留下痕跡就已經足夠?!?
柴牧冷笑,“只要搞定了你,你覺得一個小女生的嘴巴能有多硬?”
“這些罪名加起來,如果我全認了,會是什么下場?”沈前懶得爭辯,直接問道。
“無期以上……不過考慮到你還沒成年,大概關個一二十年就能出來了?!?
柴牧笑瞇瞇的說道,“當然,如果醫院里那兩個同事沒搶救過來,那就不好說了?!?
“一二十年……真狠啊。”
沈前呢喃了一句,隨即搖頭,“你覺得我可能會認嗎?”
柴牧也笑著搖頭:“當然不覺得,不然我帶你來這里干嘛?”
病態的笑容慢慢從柴牧臉上擴散開來,“不認最好,來,先給他上點前菜?!?
“柴哥,用哪套?”一個黑衣問道。
“唔,我想想……啊,差點忘了,你可是一個十七歲就突破武者的天才,萬一你等會暴起傷人怎么辦?”
柴牧指了指角落里,“先把那套‘破元針’給我拿過來?!?
柴牧口中的破元針,是九根插在布袋里超過三十厘米長的中空銀針,其中隱有黑色的液體在流動。
柴牧陰森森的看著沈前:“身為初武者,元氣凝結之時有多不易你應該知曉,但你恐怕不知道,元氣一點點被腐蝕的痛苦,是凝結時的百倍!”
柴牧說完獰笑一聲,已經拔出一根針朝著沈前臂彎處的經脈狠狠插了下去。
沈前也被柴牧說得脊背發涼,看著銀針刺下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咦,等等。
我好像沒有元氣???
沈前猛地想起了什么,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