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溫度和耐受性更差的容器也能煉制成功,只是估計時間要更久一點。”
“沒錯。”
沈前贊許的點頭,“這就是為什么我說,我接觸過的煉藥師里,老衛(wèi)是最有靈性的那一個,就在于他會去思考更多教科書上沒寫的東西。”
被沈前稱贊的衛(wèi)思鑒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很是自豪的四下看了一眼才坐了回去。
那睥睨的架勢讓他背后的師兄弟們有些羞恥。
這又不是什么頒獎典禮,至于嗎?
“我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的經(jīng)歷。”
沈前看著兀自在低聲議論的眾人,“我也煉制過鍛體合劑,而當(dāng)時我用的,是最尋常的鐵鍋,連蓋子都沒有的那種,幾塊木炭,一些自來水,一個打火機,還有一個普通的電子秤。”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不可能!”沈前的話音未落,一個略顯尖銳的質(zhì)疑聲就響了起來。
而發(fā)出質(zhì)疑聲音的人,赫然是坐在前排的一個藥劑學(xué)院的老師。
被眾人盯著,那老師也有些不自在,但見程山河并沒有阻止的意思,他定了定神,先自我介紹了一句。
“沈……老師你好,我是負(fù)責(zé)教授藥理學(xué)的老師,我叫余慶。”
“余老師你好。”沈前點頭。
“你剛才說你用鐵鍋、木炭和尋常的電子秤就煉制了鍛體合劑?”
“對。”沈前再次點頭。
“我實在沒辦法不質(zhì)疑。”
余慶盡量保持著語氣平緩,“溫度也就算了,稱量的問題我也可以不計較,可你用一口鐵鍋來燉藥,連最基本的密封性都無法保證……
“在氣體隨時蒸發(fā)的情況下,你如何保證始終讓鐵鍋內(nèi)的藥性達到平衡?”
“靠眼睛啊,靠氣味。”沈前想都沒想的就說道,“覺得多了就拿掉一些,少了就再加一點。”
“眼睛?氣味?”余慶目瞪口呆,隨即臉色漲紅,好似受到了侮辱一般,“胡說八道,你這是胡說八道!”
“人的眼睛和鼻子怎么可能作出如此精準(zhǔn)的判斷?”
“為什么不可能?”沈前再次反問。
“這……這不符合常理!”
“你的常理,只是教科書上撰寫的公式罷了,卻未必是唯一的方法。”沈前搖頭。
“那你有種現(xiàn)在煉制一個給我看看!”余慶終于沒忍住,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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