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以為古代的酒水最多就只有百分之幾的酒精度,否則為何書上動不動就是主人公豪邁得幾斤幾斤往下灌?
尤其是水滸里的那些崽,若是沒有個幾壇子打底的酒量,都不好意思自稱是灑家。
所以敬玄也捧著壇子學起了段志玄的如鯨吸水,酸酸甜甜的三勒漿初入嘴中時,敬玄覺得口感還不錯,但一壇子下肚后走路立時變得搖搖晃晃,舌頭也大了起來…
這不該啊,以本少爺在后世的酒量,五十多度的白酒都能來上八兩,怎么到這兒就不行了?
靠在柱子上想了半天才想到這副身體壓根就不是自己的…
正在捶打胸口報復這具酒量差的身體時,翟長孫又端著壇子一步三搖晃的走了過來,說他這個做伯伯的要好好感謝一下自己拉他入伙…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敬玄從床上醒來時壓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就想趕快先找水喝,嗓子都快要冒煙兒,昨晚的事竟然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堆開房門就看見兩個少年在樹上爬上爬下的,周圍還有一群丫鬟兜著衣衫在接少年從樹上扔下的果子。
好半天才想起來這是程咬金的另外兩個兒子,大的那個叫程處亮,未來清河公主李敬的駙馬,小的那個是程處弼,才八歲多一點兒。
丫鬟們也發現了敬玄,一個個捂著眼睛驚叫著就跑開了,連掉在地上的果子都不要了。
敬玄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條短褲,這玩意兒還是當初自己備在車里的換洗內褲,沒法子,實在是穿不慣唐人流行的兜襠布,嫌咯得慌。
連忙轉身回屋想把衣服穿上,畢竟這是在別人家里,自己這么清涼好像不太友好,可回到屋子里床上床下找遍了都沒找到自己的衣衫,更重要的是自己的電棒呢?電棒去哪兒了?
正當敬玄焦頭爛額時,房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程咬金的大兒子程處默抱著一團干凈的衣衫隨手扔到了床上,而且電棒也擱在上面,敬玄連忙一把奪過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保險沒有打開之后,長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被發現。
“瞧你那樣,稀罕得跟什么似的,不就是一根棍子而已,有什么可寶貝的?”
程處默斜著眼睛瞟了瞟敬玄,這跟棍子他研究了一早上都沒研究出什么名堂,說是短鈍器呢又兼有柔韌性,硬度與尉遲寶林擅長的鐵鞭不能相提并論,長度卻又比秦懷道家里的銅锏還要多幾分。
“你懂個啥,兵器乃將門之人的立身之本,豈能輕易丟失?程伯伯難道沒教你?”
敬玄知道這家伙想找自己比試,可自己實在不想一大早上的就電人,還在人家里做客呢,多沒禮貌不是?
程處默今年剛滿十六,家傳的武藝已經被他學了七七八八,就如同草原上的猛獸似的,半大的崽子總想找人練練手,長安城里的二代已經鮮有是他對手的了,當然,凡事都有例外,不過那些人,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再怎么練都沒用,有些人天生就是底子好,比如尉遲寶林這種喝熊奶長大的…
冷不丁瞧見敬玄這種新來的下山虎,就想上去過過手癮:
“趕緊把衣衫穿上,你昨晚吐了一身,原來的衣衫已經不能要了,這是本少爺的,快穿上咱倆練練…”
就沒見過這樣的,見敬玄慢條斯理的模樣,程處默居然打算上手幫他穿衣服…
“大早上的打什么打啊,現在腦仁還疼呢,走路都走不穩,莫非你想趁人之危?”
敬玄一下子就抓住了這家伙的軟肋,一看就是個心高氣傲的家伙,肯定不會跟他老爹似的喜歡占別人便宜。
果然,程處默一聽也覺得有點道理,憨笑道:
“那你定個日子,到時候我去戶縣找你比試…”
“再說吧,昨晚想必你也聽到了,最近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