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瓚現(xiàn)在對敬玄充滿了崇拜,即便劉仁實再三催促,這小子卻不肯走了,非要留下來向敬玄學(xué)習(xí)幾招,在他看來,這等級數(shù)的高手哪怕隨意指點自己兩下,這輩子也受用無窮了。
劉仁實無奈之下,只得自己先回去復(fù)命了,他老子劉弘基雖然自己喜歡花天酒地,可對他這個兒子的管教卻從不懈怠,回去晚了只怕要挨罰。
“你剛那幾招究竟怎么辦得到?”
“教教我好不好?我保證不外傳!”
“還有你的兵器,好奇怪,能不能給我看看?”
敬玄在忙前忙后,段瓚則一直跟在屁股后頭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最后敬玄實在忍不住了,呵斥道:
“小孩子家家的學(xué)這些手段做甚?不想著報效祖國,報效朝廷,整日想著與人逞兇斗惡?”
段瓚一愣,自己學(xué)這些手段不就是為了將來能像父親一樣上戰(zhàn)場為國立功么?
還有,你不也是個少年郎嗎?
“你這個鼻涕蟲還是一點沒變呀,小時候就喜歡粘人,沒想到長大了還是這樣…”
李真在云叔的護(hù)衛(wèi)下,從后院款款走來,看向敬玄的眼神滿是欣喜。
“公…公主…”
段瓚騰的一下臉就紅了,敬玄狐疑的瞅了瞅這小子,莫非這家伙對本少爺?shù)呐擞信d趣?
連忙一把將李真給牽了過來,單手摟在懷里,半是示威半是宣示主權(quán)的問道:
“剛沒嚇著吧?那群家伙被我打跑了…”
段瓚瞧見這一幕,驚訝的幾乎忘了說話,好半天才指著敬玄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你竟敢對公主…”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敬玄出聲打斷: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剛才被人敲了腦袋眼花了?這里哪來的公主?這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敬玄說著還佯裝四處打量附近有沒有什么公主…
段瓚瞠目結(jié)舌,這黑炭頭不是在睜眼說瞎話嗎?公主明明就在…
李真見敬玄故意裝作沒聽懂,心里似乎也明白了幾分,沉吟片刻對著段瓚微笑道:
“鼻涕蟲,我可不是什么公主,我…我是他未過門的媳婦…”
說完這句話李真雙頰緋紅,不過很快又恢復(fù)如初,學(xué)著敬玄的樣子跟個沒事人似的四處張望,動作簡直如出一撤。
段瓚摸著后腦勺徹底迷糊了,這究竟是個什么情況?他實在想不明白。
“黑鬼,錢呢?”
權(quán)旭好不容易抽著空當(dāng),一過來劈頭蓋臉就要債,剛才正領(lǐng)著衙役幫史懷壽那幫人把傷者抬上馬車呢。
“不過你小子下手也忒狠了吧,十七八個軍伍漢子,就這么被你打得昏迷不醒,若非還有進(jìn)出氣,我都以為他們死翹翹了…”
對于這種情況敬玄早有預(yù)料,自己這根新型電棒是在警用的基礎(chǔ)上改進(jìn)而來的,無論是硬度,電伏都大大有所增強(qiáng),專門用來對付野熊狼群的,不但能當(dāng)錘子砸,而且只要開關(guān)調(diào)到最大,讓人休克那都是小兒科,若是觸碰到心臟大腦等要害,當(dāng)場就會被電死。
“我這是在維護(hù)個人財產(chǎn)不容侵犯的權(quán)力,沒看見家里堆了這么多銅錢么,萬一被打劫了咋辦?總不能讓百姓跟著遭殃吧?”
見他滿口胡柴,權(quán)旭啞口無言,懶得跟他爭辯,只要把錢拿到手隨便他怎么樣都行,還沒聽說過國公家的子弟跑出去打劫的呢,明明是你冒充本官打了人…
“這里點一千三百貫趕緊拉走,堂堂縣令跟個賭場催債的惡霸似的…”
實在是受不了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敬玄大手一揮,剛送來還沒捂熱乎的銅錢又被他送出去了一小半。
“對了,縣里有泥瓦匠么?沒有的話尋常民夫也成…”
還沒走出大門口,權(quán)旭又被敬玄給叫了回來,前者疑惑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