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晚上是被攆到東宮去住的,還真以為李世民要讓自己夜宿后宮什么的,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做為地主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專門帶著一堆宮女送上了過夜所需之物,甚至還親自拿著鐵鉗子在火盆里鼓搗了兩下,想讓炭火燒得更旺些,免得凍壞了這位將來的二姐夫。
不知是不是以前從沒干過這種事,燒得好好的炭火硬是被他戳得滿屋子都是煤灰,嗆得敬玄口鼻直咳嗽。
本來碳氣這玩意兒吸多了就要不得,現(xiàn)在整個屋子都熏得跟要燒炭自殺似的,敬玄說什么也不肯再住下去了,打算連夜出宮去長姐家里湊合一晚上。
“別啊,縣伯,你走了孤怎么辦?”
李承乾死死攔在門口不讓敬玄出東宮大門。
什么叫你怎么辦?
敬玄無奈,只得拱手回禮道:
“太子殿下一片好意臣心領(lǐng)了,只是宮里實在住不慣,臣怕影響到太子殿下休息。”
李承乾摒退了左右,惶急著一張臉湊近了小聲說道:
“可父皇下旨讓孤招待你一晚上,你要是出宮了,父皇母后定會怪罪孤沒有盡到地主之誼,孤會被責罰的啊…”
小小的少年心思已經(jīng)比旁人要周密許多,如果自己就這樣出宮了,說不定李世民還真會找他麻煩。
罷了罷了,誰讓本縣伯心善呢。
“那就煩請殿下重新替臣收拾一間屋子吧…”
李承乾大喜,一把捉住敬玄的手就往里拉,嘴里還說道:
“不妨事,今夜就與孤同寢吧,孤正好有事要請教縣伯…”
這話講的真曖昧,敬玄不留痕跡的把手從這小家伙手里抽了出來:
“殿下,這樣不好吧?”
不過李承乾的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似乎是難得有人與自己一起過夜,小臉上涌出一絲興奮之色,全當沒聽見敬玄的話。
等到了殿內(nèi),當看見李承乾小心翼翼的從柜子里取出一盒跳棋的時候,敬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是阿祖賜給孤的,據(jù)說是出自縣伯之手?”
李承乾顯得非常高興,將跳棋放在桌上邀請敬玄陪自己手談兩局。
跳棋這玩意過了最初的新鮮勁兒后根本就沒啥意思,也不知道李承乾為何這般熱衷,簡直就是愛不釋手,連輸兩把都還不盡興,非要擊鼓再戰(zhàn),若是換作自己,被人虐得這么體無完膚,早就掀桌子了!
“殿下,跳棋講究的是謀定而后動,你不能光想著自己的套路,你也要看看人家的進棋線路呀,否則你永遠翻不了盤…”
李承乾一愣,看著即將再次被敬玄攻占的老巢,不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孤知道了,這把不算,下把開始孤一定小心謹慎…”
聽了他的話之后,敬玄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翻白眼,以李承乾的這種性格,將來很難不落入別人的算計之中,什么事情都想著還有機會翻盤,總以為仗著身份,還有回旋的余地,殊不知奪嫡這種事情,哪有機會重頭再來過?輸了便再無任何轉(zhuǎn)機!
不過,這關(guān)我屁事?反正都是他李家的事情,至于家中那個小胖子,雖然起了和他大哥一較長短的心思,可現(xiàn)在被束縛于化學(xué)之中無法自拔,短時間內(nèi)也應(yīng)該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對了縣伯,孤能不能請你幫孤辦一件事?”
李承乾突然開口,讓敬玄愣了半晌,下意識的就以為他要讓自己去殺人放火,畢竟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只要跟太子走的近,都會被要求干這干那。
“太子請講,若臣能辦到,自當為太子盡力。”
李承乾聽罷有些羞澀的笑了笑,臉上同樣露出兩個小酒窩,乍一看居然跟李真有些神似。
“就是請縣伯幫孤跟青雀說說,說我沒有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