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任何天衣無縫的計劃總能出現一些破綻,只是令敬玄沒想到的是破綻居然來得這么快。
一聽權弘壽說還沒把信交給豆盧寬,敬玄稍微松了一口氣,試探性的答道:
“權伯伯,依晚輩來看,這封信還是不要交給芮國公得好。”
“為何?”
權弘壽面上表情意味不明:
“老夫與芮國公也算交情匪淺,豈能見他受人蒙蔽?”
敬玄聞言干笑了兩聲,比劃著解釋道:
“這不是蒙蔽不蒙蔽的事情,權伯伯你想啊,若是長沙公主真的在外頭有人了,被您這么一捅出來,此事必然會成為皇家的丑聞,可即便被傳為丑聞又能怎么樣呢?太上皇,陛下,最多也只是責罵一下長沙公主,但豆盧家,損失的可不止是名譽那么簡單,說不定老國公還會因此怒火攻心,氣出什么毛病來,而且…”
說到這里敬玄偷偷瞄了權弘壽一眼,見他有在仔細思量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而且豆盧駙馬在外為國用命,家里的妻子卻紅杏出墻,若是尋常女子也就罷了,可偏偏又是皇族女子,這若是傳到外面去,連累陛下的聲名也會跟著受損…”
權弘壽聽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只是看著老友將別人家的子嗣當作自己親孫兒,實在是有些于心不忍,若是蒙在鼓里,指不定將來連爵位也會便宜了他人啊!”
豆盧懷讓是長子,他的孩子那便是家族長孫,自然擁有豆盧氏的第一繼承權,何況還是與公主之間誕下的孩子,這種先天性的優勢足矣讓家族里那些其它男丁的野心淪為奢望。
不過敬玄也從來沒想過讓自己與長沙公主的孩子去豆盧氏偷天換日,鳩占鵲巢,一切不過也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權伯伯何須這般憂慮,眼下還不知道長沙公主肚子里懷的是男是女,繼承爵位這種事現在就說,還為時尚早,而且即便是男孩,也不一定非要襲芮國公的爵,襲母爵不也一樣?”
縱然心里忐忑得厲害,可在面上,敬玄依舊做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沒想到權弘壽接下來的話讓敬玄差點原地摔倒:
“你怎么這么向著長沙公主?老夫素聞你與長沙公主走的近,莫非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權伯伯怎能冤枉人呢?!”
敬玄連忙叫起了撞天屈:
“晚輩不過都是因為汝南公主的關系這才與長沙公主有來往,她可是長輩,小侄豈敢亂來?”
“不是就不是,那么激動做什么?”
權弘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老夫來之前,也不是沒想過那孩子與你有關聯,既然你說不是,那便不是吧…”
敬玄聽罷稍稍安心:
“那信…”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那么關心做甚?”
老權回懟了一句。
“晚輩與長沙公主有生意上的來往,可不愿看見她被這些風月韻事所羈絆,到時候累的我云中侯府也跟著蒙受損失,權伯伯您看,要不…”
話雖然沒說透,但敬玄話里話外都是擔心權弘壽萬一哪天想不開,又把這封信轉交給了豆盧寬。
不過權弘壽何等精明,搖著頭苦笑了兩聲:
“行吧,看在你爹的面子上,這封信如何處置老夫就不管了!”
說著便把信塞到了敬玄手上,轉身背著手就欲離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回過頭:
“對了,你上次在云中可曾見過那孽子?”
敬玄知道他說的權旭,剛承了人情,這時候肯定要撿好聽的說,連忙答道:
“權伯伯請放心,晚輩聽說權兄在云中擔任守將時,身先士卒,斬獲無數,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