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新加入大唐的少年,被新官上任的禮部尚書給訓斥得面紅耳赤。
見周圍的人都在往這邊看,契苾何力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給鉆進去。
敬玄就在旁邊笑呵呵的看著熱鬧,這下好了,大唐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像自己這種不懂禮數(shù)的愣頭青,多來幾個也挺好的,免得老是自己一個人出挑顯得太突兀,總得有幾個家伙幫著分擔火力不是?
好不容易等李道宗訓斥完了,苦著一張臉的契苾何力嘆氣道:
“你們大唐規(guī)矩可真多呀…”
“什么你們我們的?你這話說出來就是欠揍,別忘了你現(xiàn)在也是大唐的一份子,都他娘的封了縣公了,比老子這個侯爺還大上一級,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敬玄學著方才姐夫的模樣也開始訓斥起契苾何力,聽得周圍過路的人連連點頭稱贊云中侯明事理,就是話有點粗糙,不過對胡人就該這樣。
契苾何力張了張嘴,解釋道:
“我不知道你們皇宮不能帶畜牲進來,否則我一定把涼州交給沙門…”
“你看,你又說錯了,什么叫你們的皇宮,這是陛下的皇宮,可別胡說八道,小心被旁人聽了去參你一個藐視君王的罪名!”
敬玄故意嚇唬著契苾何力。
這家伙哀嘆道:
“上次我出使長安時也沒聽說這么多規(guī)矩呀…”
“你那會兒是使者,現(xiàn)在可不是使者了,以后言行一定要注意,有不懂的,就來問我…”
敬玄背起雙手,派頭十足,忽然又蹦出一句話,氣得契苾何力差點當場暴走:
“你方才只要說懷中的白狼,那就沒事,因為白狼在大唐可以被稱之為祥瑞,可誰讓你不懂呢?”
敬玄活學活用,把前幾天剛從虞世南那聽來的祥瑞劃分,用來教育契苾何力。
“那你剛才怎么不替我解釋一下啊!”
契苾何力非常不滿,來長安第一天就被訓斥,這讓他對自己以后的生活感到十分擔憂。
敬玄翻了翻眼皮:
“因為你爵位比我高一級,我很不爽。”
空曠的廣場上隨即爆發(fā)出兩人的大笑聲。
而負責維持秩序的禮部官員見狀,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半似懇求半似威脅的說道:
“皇宮不得大聲喧嘩!”
契苾何力嚇了一大跳,連忙又把嘴巴緊緊閉上,他可不想再被人訓斥,結果這回敬玄又給他上了一堂十分生動的課,只見敬玄揪著那位禮部小官員的脖領子,惡狠狠的脅迫道:
“你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禮部身居何職?本侯的姐夫可是禮部尚書…”
等禮部官員灰溜溜的走后,一臉蒙圈的契苾何力疑容滿面:
“這又是什么道理?剛那位尚書不是還說在大唐禮法大過天么?”
敬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也是禮法的一種,年輕人,你要學得還很多啊…”
兩個人又東拉西扯的擺了一會兒待,直到蕭嗣業(yè)這廝瞅準機會從他叔公蕭禹手底下逃脫,也加入到二人的行列,將無厘頭的氣氛推向了高潮,最終在禮部官員忍無可忍的咳嗽聲下,三人這才依次踏入舉行宴會的大殿。
一進入大殿,契苾何力自然被專人引導至縣公那一列案幾去就坐了,而蕭嗣業(yè)這家伙雖然跟自己一樣也是個侯爺,但人家在朝廷有靠山啊,被蕭禹特意安排到自己身邊一同入席。
而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自己位置的敬玄,無奈之下只得再次把魔爪伸向負責引領入席的禮部官員,一看居然是老熟人,就是早先在廣場為了一點茶水與自己據(jù)理力爭的那個家伙,頓時樂了:
“本侯的位置在哪?”
那名禮部小官縮了縮脖子,滿臉賠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