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幾塊冰而已,或許這個季節在外頭買,的確要花不少錢,但對敬玄來說這都不是事。
本來嘛,不過就是一把硝石事情,能花幾個錢?
但敬玄并不打算就此點破。
俗話說收人收心嘛,這第一印象尤為重要,至于以后公輸秦從別的什么渠道了解到這些冰塊什么的是怎么來的,那時木已成舟,誰管他怎么想!
一聽說少爺的客人,姓公輸,云叔的眼里就迸發出濃濃的好奇之心。
也是,公輸之名這天下誰人不知?
就是鄉野間那些目不識丁的粗鄙漢子,你讓他說兩句關于魯班的傳聞,他也能說得頭頭是道。
“這么說來,公輸兄已經想好了?”
敬玄笑瞇瞇的坐在上首看向一臉局促的公輸秦,就剛才那一番拿捏,自持,幾乎已經耗去了他的全部精力,對于這一點敬玄可以理解,畢竟也是從小生長在山里,沒見過世面又想裝一裝高人很正常。
公輸秦聞言,站起身子說道:
“得蒙侯爺看重,公輸秦愿為侯爺肝腦涂地!”
敬玄笑著按了按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公輸兄此話倒只是說對了一半,本侯要公輸兄干的,就是一些對公輸兄而言,拿手的活計,順帶替本侯再教教學生罷了,談不上什么肝腦涂地。”
家傳的技藝要外泄他人,這是任何一個家族傳人都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所以敬玄故意把話說在了前頭,為的就是給他提個醒兒,別到時候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果然,公輸秦當即就猶豫了起來,遲疑道:
“不知侯爺說的教學生,又是什么意思?”
敬玄微微一笑:
“既是教學生,自然是讓公輸兄傳授一些手藝出去。”
公輸秦聞言,立刻沉默了起來,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有些不情愿。
對此敬玄早有預料,從上首走了下來,來到公輸秦旁邊和顏悅色的說道:
“教學生而已,又不是教徒弟,并非是讓公輸兄你傾囊相授,所以公輸兄不必感到介懷…”
“可是…”
公輸秦正要說話,卻被敬玄抬手阻止,只見后者指著旁邊的柱子說道:
“公輸兄,若是將你族學比做這跟柱子,公輸兄自問能達到怎樣的高度?”
雖然不知道敬玄為何這樣問,但公輸秦還是站了起來,側頭想了想,指著腰腹處說道:
“我公輸家先祖的技藝鬼斧神工,在下最多只學了些皮毛,至多…至多到這里吧?”
敬玄笑了笑:
“那么公輸兄想不想重現先祖的榮光呢?”
公輸秦神色晦暗:
“何其難也,再說了,家里很多東西都失傳了,想要達到先祖那種高度,幾乎就不可能…”
“一個人當然不可能!”
敬玄立即接口道:
“縱觀歷史上的那些各派學說,如兵家,先后有孫臏、吳起、尉繚、趙奢、白起,張良、韓信等,深入研究,這才有了兵家著作《孫子兵法》、《孫臏兵法》、《吳子》、《六韜》等,還有如今大行其道的儒家,也是經過無數人前仆后繼,瀝盡心血,這才鑄就成今日之輝煌,公輸兄切以為如何?”
公輸秦細細琢磨著敬玄的這番話,忽爾眼前一亮:
“侯爺是想重現公輸家的輝煌么?”
敬玄笑著搖了搖頭:
“不止是你們公輸家,任何對大唐有利的學說,本侯都想讓他們綻放光芒,實不相瞞,本侯近期打算開設一所大學,而這所大學跟傳統意義上的學堂有所不同,除了儒家以外,也會有其他學說存在,而你們公輸家的那些東西,則是重中之重!”
公輸秦聞言,立刻興奮起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