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這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堂堂帝國將軍,跟個潑婦似的坐在地上耍賴,傳出去簡直有損朝廷的威嚴。
幸好這里是寺院,沒那么些多嘴的長舌婦,所以敬玄心安理得的把刀架在安元壽脖子上。
表情十分囂張的說道:
“少在這兒丟人現眼,本侯只問你一句話,你是真打算出家當和尚還是跟本侯一起走?”
安元壽一怔,下意識的問道:
“跟你去哪兒?”
敬玄咧嘴一笑,從腰間解下一塊腰牌扔到了他面前。
不明就里的安元壽撿起來一看,那牌子上分明寫著受命于君,巡狩四方八個大字,表情頓時跟牙疼一般:
“巡察御史?你敬玄要去當這勞什子巡察御史?”
敬玄嘿嘿一笑:
“不可以嗎?還是你覺得本侯不是那塊料?”
安元壽腦袋一偏,便從敬玄的刀下把脖子給伸了回來,又十分嫌棄的把刀給撥到一邊,冷哼著說道:
“不是本將看不起你,你這云中侯走出關中這塊地界,就憑著區區七品的官職,誰買你的帳?別一不小心被那些大族給忽悠瘸了!”
“誰敢忽悠本侯?就不怕本侯的刀不認人么?!”
敬玄說著又把大夏龍雀在他眼前晃了兩晃。
說實話,雖然剛才是仗著安元壽傷勢還沒好利索,又加上偷襲才將他制服。
但敬玄心中已經升起了好大的成就感,想本侯初來乍到大唐才一年,學武的時間甚至才幾個月,就已經能把渭水之盟李世民親點的保鏢給干翻,假以時日…
若是電棒還在身邊就更好了,那就是真正的天下無敵…
可惜了啊…
安元壽最見不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哼哼了兩聲,嘟囔道:
“既然你云中侯那么能打,還要我這個傷患做什么?給你當保鏢?你好大的面子!”
其實來之前,敬玄本沒想著把安元壽忽悠過來給自己當馬前卒。
可眼看這家伙就要遁入空門了,而范陽盧氏又即將和豆盧氏給干上了。
萬一這家伙在長安說漏了嘴,一不小心被人拿了話柄子,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所以敬玄臨時起意,想著干脆把這家伙也給捎帶上算了。
“瞧你說的,什么保鏢啊,咱們什么關系?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兄弟我這次出去代陛下巡狩地方,手里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最是需要安兄這等豪杰從旁協助,安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我往火坑里跳吧?”
敬玄打算給安元壽洗腦,沒道理和尚能洗他腦,自己就不能洗了?
安元壽也不吭聲,盯著他上下來回打量了好半天,最終才冒出一句:
“想讓我跟你一起去?可以,但本將可不聽你指揮,小小七品官也想指揮本將?傳出去也不知道丟誰的人!”
敬玄聽罷大喜,慌不忙跌的點頭道:
“那哪能啊,就盼著安兄在旁邊指點一二,小弟哪敢僭越指揮安兄呢?你說是吧?”
說完還沖他拋去一個媚眼,惡心得后者大熱天打了個冷顫,安元壽不露痕跡的往后退了半步,戒備十足的問道:
“去哪兒?什么時候出發?”
敬玄哈哈一笑,正待回話,這時石階上忽然冒出一個老和尚,雙手合十笑瞇瞇的說道:
“善哉,善哉,有云中侯開導,安施主此番想必能徹底摒棄心中雜念。”
“法明大師…”
安元壽似乎對老和尚極為尊敬,老和尚一出場,他的表情就變得極為恭順,臉上甚至隱隱還有幾分虔誠。
敬玄一看,這不行啊,老子好不容易把人從你這破廟忽悠走,你休想再玩什么藕斷絲連的鬼把戲!
旋即立刻走上前,假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