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敬玄看著身后的一溜馬車,眼中滿是得意之色,這趟來的時候,也就寥寥數人,沒想等到回去之時,居然能弄到這么多的人才。
先是辰十三,姜雒,后面又有王通教授的那些弟子,敬玄為了讓自己站在禮法的制高點上,更加隨意的使喚他們,還專門給他們排了輩分,從上到下依次是沈翠微,元師樅,陳元清,何逸林,邱瓔珞,周立本,朱君若,最后就是薛仁貴,加上敬玄自己,剛好九人。
為了方便記憶,敬玄還十分蠻橫的簡稱他們為沈二,元三,陳四…
“你在笑什么?”
李泰這次也在車隊之中,老早就在偷摸著打量敬玄,一直想問他究竟有沒有想到退婚的辦法,但礙于人多,一直不好上前過問。
敬玄白了他一眼:
“太原王氏女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求都求不來的親事,怎么換到你李泰這兒,就跟洪水猛獸似的?你該不會在那方面有什么問題吧?”
說完,敬玄還專門又瞄了一眼李泰的胯下。
李泰老臉一紅,他最近也才剛剛涉足男女倫理這一塊的知識,一下子就讀透了敬玄嘴里的損話,立即大聲的替自己辯解道:
“本王能有什么問題?不過就是還在發育罷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棒槌!”
敬玄張開嘴無聲的笑了兩下,眼睛卻掃了掃隨著顛簸,在馬背上起伏的李泰:
“看在咱們是朋友的份上,我干脆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李泰一聽,立刻驅馬湊了過來,豎起耳朵說道:
“什么秘密?”
敬玄哈哈一笑:
“發育期若是長時間騎馬,又可能對那方面有危害喲…”
李泰一愣,手上韁繩一拉,停止了前進,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敬玄:
“真的?”
見敬玄鄭重的點了點頭,李泰二話不說,立刻從馬背上翻了下來,而且還打算把他三哥李恪一同從馬背上給拽了下來。
就這樣,不明就里的李恪稀里糊涂的被他給拉進了馬車,耳根子終于清閑的敬玄,則得意的哼起了調調,不過李泰壓根不打算放過他,督促擔任馬夫的辰十三將馬車又趕到了敬玄的身旁,掀開車窗簾子問道:
“對了,先前你那些師弟師妹念的那些詩,是不是都出自你手?”
“閑坐悲君亦自悲,
百年都是幾多時,
鄧攸無子尋知命,
潘岳悼亡猶費詞,
…”
“朕覺得這首詩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少年能夠作出的,少年人哪有這么多的感悟?何況還是鄉野家的小子,而且把此詩用來悼念先師也有些牽強,這看起來更像是一位詩人在思念亡妻…”
同一時間,李世民正背著手在太極殿里蹙眉深思,而房玄齡則拿著一沓紙站在他的旁邊。
聽聞皇帝的結論后,房玄齡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陛下說的是極,老夫起初也以為這些詩是出自云中侯之手,但經陛下這么一說,老臣方才如夢初醒,云中侯雖亦有才名,但斷然用不出這等如泣如訴的口氣,畢竟他連婚都還未成…”
同在殿內的杜如晦也點頭附和道:
“的確如此,若說此詩是文中子所著,倒是有這個可能。”
李世民淡淡一笑:
“詩是好詩,只是用錯了地方,不過這里頭倒是有幾首詩卻也算十分應景…”
房玄齡聞言眼前一亮:
“陛下是說…”
李世民順勢從他手里抽出一張紙,甩了兩甩,然后笑道:
“便是這首仙籍人間不久留,片時已過十經秋,且醉尊前休悵望,古來悲樂與今同?!?
李世民說到這里揚了揚手里的紙:
“這首詩一看便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