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能知道自己與長沙公主私通的,除了兩個當事人以外,不超過一手之數。
云叔,長沙公主的貼身丫鬟,以及李道靈這個鬼靈精。
礙于身份,敬玄自然不可能大搖大擺的跑人府上去,哪怕心里再萬分焦急,也只能坐立不安的在門房那寒暄幾句,送些用得上的補品,然后和門房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實際上腦袋伸長了想往里看個究竟,怎么就還沒有消息呢?
云叔一看自家少爺逐漸有要失態的征兆,連忙與那已經有些不耐煩的門房告罪一聲,拖著敬玄就往回走。
“少爺,可不能露了馬腳啊,否則會有大禍!”
敬玄此時一顆心都系在長沙公主身上,暗自埋怨自己為什么這些日子都不去探望一下,結果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那怎么辦?總不能在這兒干看著吧?我好歹也是那孩子的爹,就不能第一時間過去瞧上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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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因為自己的過失帶來的壞情緒一股腦倒給旁人,通常只有在面對親近的人才會這樣,云叔活了大半輩子,自然知道少爺這是信任自己,便蹲在旁邊出起了注意:
“要不派人去首陽山,讓盧縣公過來瞧瞧?好歹盧縣公也是殿下的親舅父,殿下生子,當舅父的前去探望,里外都說得過去…”
敬玄聽罷眼前霎時一亮,對啊,怎么把這老倌給忘了?到時候自己在趁機渾水摸魚溜進去,可不就能第一時間看見孩子了?
“對對對,快,讓人去把盧老頭找來!”
敬玄高興的大叫了起來:
“還是云叔你有辦法,對了,再讓他把李景恒也叫上,他娘跟長沙公主可是表姐妹,怎么著也沾親帶故,不然就我一個青年男子在場,多說不過去?還有九江公主,也派人去長安知會一聲,她知道該怎么做!”
敬玄一邊說,一邊興奮的拍著云叔的肩膀,只是力氣似乎有些大,讓身體已經遠不如當年的小老頭險些沒摔到地里去。
攆似的催促走云叔,敬玄總算稍微恢復了絲絲理智,臉上的表情也隨之開始整理,因為他看見宇文修多羅正站在院門口好奇的往這邊看著。
“夫君,你昨晚沒回來睡?”
敬玄干咳道:
“昨日回來得晚,見你睡得熟,實在不忍打擾,便跑到書房將就了一夜…”
男人撒謊那都是迫于無奈,所以女人即便瞧出了幾分端倪也不會貿然拆穿,除非掌握了更多證據,并且會隨著對質的過程中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打男人一個措手不及。
見敬玄這樣說,即使宇文修多羅已經從丫鬟那里得知敬玄昨夜沒回家,也沒有多問,反而是笑著挽上了胳膊,打趣道:
“夫君也學會心疼人了,想當初還把妾身按在地上打呢…”
敬玄臉皮不自覺的抽了抽:
“瞎說,什么時候打過你,至多就是嚇唬你一下?!?
宇文修多羅笑而不語,只是反過頭朝外面瞅了兩眼,沒見著往日與敬玄形影不離的小老頭,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云叔呢?這一大早,你們主仆二人上哪兒去了?”
“就是附近隨便轉轉,對了,長沙公主怕是今日就要生了,你去準備一份禮物,待會兒吃過飯你我一同前去探望,你也知道,我是男子,不大方便…好歹也是生意伙伴…這種時候就該多上些心…”
敬玄嘴上一邊裝作心不在焉的說,一邊暗中觀察著宇文修多羅的臉色,不過宇文修多羅顯然沒把敬玄夜不歸宿的原因與長沙公主聯系在一起,反而是十分驚喜的問道:
“這就要生了?那是得準備一份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