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站起身拿起自己的誅炎劍一臉嚴肅地看著它解釋道,“那枚紅果會讓她昏睡兩日,并不會有什么大礙。”
恍然明白過來的鳳景焦急地看向她,“可是你怎么辦?竹子清醒來問我我又要怎么回答,告訴她我將你推出去當劍?她非會氣瘋不可將我徹底麻花!”
“我不想讓當初我爹的事在我們身上重演。”
回頭再看了她一眼,重無歡對著它笑得那么刺目,帶著它看不懂的滿足和暢然。
“那你就告訴她其實我是和外面的人一伙的,趁機迷暈了她想對她不利,你發現不妥帶她瞬離了山洞逃回了宗門。”
鳳景沒好氣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小歡,你覺得這么拙劣的借口她能信?”
“哈哈哈,也是!”重無歡肆意大笑,笑完后徹底冷了眼眸身上的殺意濃烈,“景子別廢話了,來。”
“可是…”
“再晚就真來不及了,你是想我們仨死在一起?”
“我可以帶著你們兩個…”
重無歡冷冷地看向它,“你能帶著我們飛多久,又飛去哪,保證能甩開他們?別天真了,結果只會和前幾日一樣。”
帶著自己這個魔修,她便無法回到宗門得到庇護,沒了她,竹子會更好吧,畢竟她可是千星的皓月呢!
鳳景咬了咬牙,像是已做了選擇,飛身來到她的跟前豎瞳中的墨色頃刻間變得血紅,“小竹,你可得好好的啊!”
“好~我會盡量的。”
在她的身影徹底扭曲消失之前一句清冷的話在洞中清晰地響起。
“認識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意外歡喜。”
“我亦是,無歡。”
本該昏迷的青竹在鳳景送她離開的瞬間睜開了那雙璀璨亮如星辰的眼睛。
“搞定了,小竹!”鳳景對著她呲牙,掏出了之前那瓶許諾給自己的獎勵嘎嘣嘎嘣地磕起來。
“嗯。”揉揉它的小腦袋,青竹同它一起靜等著外面的陣破之時。
早在重無歡拿出那兩枚葭獼果就猜到了她的打算。
按理這種生長在夜逆山魔修地盤上的果子,作為修真界的大多修士并不會認識。
可架不住她家有個瘋狂的小師兄,還得利于那次找的借口,也不知他打來淘來換來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玉簡。
不僅為她科普了萬年間修真界的差異處,也讓她了解知曉了許多東西。
就比如眼前的這枚果子。
兩枚紅彤彤的果子圓滾滾地躺在她的手心,青竹古怪地一笑將它們收回到了戒指中:這兩顆還是她還是下次留給無歡嘗嘗好了。
“不過小竹,你是怎么騙過她的?”
了解了果子的特性,知曉它的作用想要偽裝又有何難?
就像她信任無歡一樣,她亦是信任自己,‘親眼’看著自己服下她又怎么會再仔細檢查一番。
“吃好了嗎?”
“唔~沒有!”
“沒有也等著下次再吃,我們也該走了。”
鳳景不舍得看了眼瓷瓶,很是聽話的將它們收回自己的空間內。
“小竹,說吧我們現在是準備怎樣?”
……
不說一人一蛇怎么謀劃從外面大批的黑袍人眼中飛遁,用過一次血脈禁術后半日內它已然無法再發動第二次。
這情況她倆知曉,遠在數千里之外的重無歡經歷過秘境自然也清楚的知道。
在落地拔劍的瞬間,看清眼前的場景久久回不過神來。
“果然,還是比不上竹子的心機手段呵~”
重無歡顫抖著拿劍的手,雙眼剎那間一片通紅,認準了之前岐嶙深處的方向拼命地飛奔起來。
不管再崩裂的傷口飛濺的鮮血,也不管施用魔氣引起注意會惹更多的麻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