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陣法穩(wěn)固又有佛門至寶鎮(zhèn)壓,那頭重傷的魘魔絕無有自行逃脫的可能。
除非,有人收服了那佛門至寶毀去了陣法…
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做?
“二師兄去沙城的那些人有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臉上的神色有幾分凝重的衛(wèi)子明對著她搖了搖頭,“就是絲毫也無才讓這事顯得太過詭異蹊蹺。”
畢竟這魘魔可是靈修與魔修都避之不及的東西,誰會做這種…
用力敲了敲桌面青竹豁然抬起頭看向他,“可是那些外界人?!”
“這個猜測也是目前為止最大的可能。”
在各宗肅殺清洗暗樁過后,對于門中的新秀天驕也緊密死守看護讓他們再無輕易得手的可能。
修真界倒是風(fēng)平浪靜了許多,一時間卻也找不到他們半點蹤跡。
不想對方根本沒有如有些人猜測的那般放棄的打算,如今看來他們甚至還留有好些后手。
真相總有浮出水面的時候,只以為那時不會太遲。
“各宗都有派人前往各處搜尋查探,眼下敵暗我明也只有用這些笨辦法。”
衛(wèi)子明見她緊皺的眉頭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好了,這些事知道就行不用太過擔(dān)憂。各大宗門只會更上心不會任由事態(tài)嚴峻的。”
“嗯。”即使擔(dān)憂也無用,沒到那個境界自然沒有擁有那個解決的能力。
“小師妹你當(dāng)日離宗時讓我打探關(guān)于石大牛他們幾人的消息。”
聽著這話她忍不住放下雜亂無章的思緒,驚喜地抬頭可看清他眼神中的深意心下忍不住一緊,“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們幾人…”衛(wèi)子明斟酌了下用詞方才繼續(xù)道,“石大牛從橫斷山脈返回初始還有跡可循不過不知怎么他去了絕地禁忌崖之后便再無消息。”
“我前去晝極峰查探過他出山時留下的命牌,命牌雖然完好無損可靈光全無,不知是因為什么緣由。”
“至于木如松他們?nèi)置脜s是完全渺無音訊。”
一晃那日分別已過去十多年,從他們半點消息沒傳回來她就有些不好的猜測。
與如松他們簽訂的契約她并未感覺到失效就代表沒有消息反而可能是無事,大牛哥他有了蹤跡卻…
胸口密密麻麻涌出的疼痛讓她面色徒然變得蒼白。
見到她難看到極點的神色夜云初狠狠瞪了眼對面的人,在他快速撇過臉后方才轉(zhuǎn)頭用力握住她放在石桌上的手。
“小師妹,命牌只是失去靈光沒有破損不代表真的出事,還有其它的可能你先別胡思亂想。”
“嗯。”這個她也知道,可不論是哪種可能他所面對的情況都不樂觀。
禁忌崖之所以稱為絕地,不止因為它本身的兇險莫測,還因為它是一處絕靈之地。
沒了自身的靈力比凡人也就勝在身強體健對上里面的危險照樣是有去無回。
她更加擔(dān)心的卻是另一點,從知南師傅那得知禁忌崖比鄰寂秘海域有通往外界的虛空甬道。
最壞的情況是他已經(jīng)不在蒼越界了啊…
被狠狠地踩著腳的曲樂本就青紫腫胖著的臉?biāo)查g爆紅,‘二師兄你這是干嘛?’
‘廢話少說,快轉(zhuǎn)移小師妹的注意力。’衛(wèi)子明邊回音邊踮起腳碾了幾碾。
倒吸幾口氣的曲樂憤恨地瞪眼:又想馬兒跑不給吃草還抽打你是人嗎?
‘趕明兒把藏起來的靈酒分你五分之一。’
他說什么來著?啊!
恨地猛拍石桌曲樂高高地跳起動作之大,成功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曲小五你是屬螞蚱的?”夜云初瞪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改改你這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