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臉。
很好,極好…
衛(wèi)子明默默地點了點頭。
就是這幅樣子騙了自己沒錯,且她做起來完全不像是刻意偽裝,更像是小師妹曾說過的精分吶。
“等…”
“二師兄,救命啊!”
收回到了嘴邊解釋的話,衛(wèi)子明轉(zhuǎn)身看向朝著自己極速撞來的青芒。
雙手下意識地張開將它接了個滿懷,“小景?可是小師妹出了什么事?”
“小竹她能出什么事,是我是我啊~”
聽著不是小師妹有什么而導(dǎo)致它這么急里忙慌的,衛(wèi)子明緊張的神色頓時急緩。
將懷里的家伙轉(zhuǎn)身放在石桌上,衛(wèi)子明撩開衣擺跟著坐下。
“說吧,你是又做了什么惹怒她了?”
“……”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和尚帶著它這靈獸逛了風(fēng)城最大的春花秋月樓,喝了最香的酒賞了最漂亮的‘花兒’。
鳳景眼巴巴地瞅著他,“二師兄你可得相信我呀,其它的我們可真沒干!”
這我倒是真信,衛(wèi)子明沒有任何遲疑地點頭,畢竟吧…
上下左右打量了它整圈:你就是想做點咳那啥,行嗎?
倒是叫不為的小和尚…
“那確定是古燈大師,絕塵的徒弟?”
這是什么問題?那肯定是啊。鳳景疑惑地看著他,“兩者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
“并沒有。”
只是衛(wèi)子明頭更疼了,自家小師妹的靈寵怎么就將人家好好的小和尚給帶成那樣?
那必須是鳳景的鍋,他家小師妹就不是干出那樣事的人。
如今小和尚也回了金蟬寺,就是不知那絕塵大師是否還安好。
他是不是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以防萬一,那即將趕到的大波和尚打上峰門?
“二師兄,二師兄!”
“唔,嗯?”
“你倒是應(yīng)我一聲行不行吧?”
別只光顧著發(fā)呆啊,鳳景焦急地?fù)狭税阉囊陆螅白屛叶阍谶@幾天?”
“這…不太好。”
鳳景瞪大了墨色的豎瞳,對著他呲牙:?它什么都跟他坦白了臨頭他倒好盡然說那啥…不太好?!
衛(wèi)子明看著它不敢置信,控訴的臉啞然失笑,“當(dāng)然,若是你執(zhí)意如此,我也不勸你更不阻攔。”
“當(dāng)真?”柳暗花明的欣喜,讓鳳景直接忽略了他眼底的深意,自顧自地說道,“太謝謝你了二師兄!還是你最最好哇~”
最好…最最好個錘子啊好!
不過小半天,鳳景就快速地收回自己的感嘆轉(zhuǎn)頭暗罵。
莫說斷流峰上下最不能得罪的人是他排榜首,好個手狠心黑的家伙哇~
對上她戲謔眼神的鳳景,心底的小蛇拼命地哇哇大叫痛哭流涕。
……
陸續(xù)來到桃花塢,為慶祝二師兄收了首徒,也是為了給新晉的小師侄見面禮。
如愿以償?shù)哪ЫK于明白過來師傅那句未說完的話。
心如死灰被掐住命門轉(zhuǎn)交給她的鳳景也知曉了他那幾話的含義。
望著抱著超大號酒壺乖巧坐在另一旁的莫璃,衛(wèi)子明收回視線看向同桌的她,“小師妹,那酒?”
僅那么泡著一小會兒就蛇事不知,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估計會大醉個好幾天。”
且清醒后頭痛欲裂渾身軟綿。
既然喜歡喝,就讓它好好嘗試下宿醉的滋味,別仗著一身靈力就把酒當(dāng)果汁。
還敢拾掇著不為一佛修逛花樓聽曲賞花,膽兒是越來越肥了。
“不會有什么事,二師兄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