誼宗門道義,紫琰你著實過分了!”
“還跟他說這么多作甚!”
眼看他們二人竟然恬不知恥有想聯手,以多敵寡的打算,不為所動的傅衍手中的長劍反轉直指。
面上無懼眼中無畏,仿若開口便會是那句:可敢接我一劍。
那洶洶燃燒的戰意滔天,宛如世人皆不可匹敵的姿態,都像極了那人。
這神情這姿態讓不知他底細的清遠道君二人不禁一頓。
可熟知他的青竹與陳道前卻知道,若有可能,他的劍不會是直指而是無所顧忌地迎上。
心頭猛跳的青竹再無法作壁上觀,身形極閃出現在他面前,毫不猶豫地對上兩位道君的雙重威壓。
境界上巨大的差距讓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痙攣鈍痛,臉色唰地慘白眼底卻是如身后那人如出一轍地不為所動,毫無懼色。
“兩位老祖,還請恕青竹直言,您二老方才的話差矣!”
瞬息之間不知想了些什么的清遠道君兩人,已然恢復了些冷靜理智。
眼下重陽命隕已為事實,而他們二人聯手之下若還不能將他留下日后…
重陽就是兩人的前車之鑒。
況且,讓他們心底更加忌憚的是隱世傅家。
心思急轉,正愁是不是硬著頭皮直接上,不想竟突然蹦出個女娃還很有眼力勁地想搭好臺階?
雖說心底隱隱不想再動手,可合道太祖的威嚴不能不兜著。
宿靈道君瞥了眼身邊的人,相交多年只一個眼色就明白彼此的想法。
“我師傅與重陽老祖可是光明正大的賭斗,是生死無悔的鍥約戰臺。”
“既然說顧及同門之誼,不可相殘的宗門道義,為何當時不勸不阻攔?”
“眼下勝負已分契約方散,怎么就說我師尊是不顧同門之誼宗門道義了?”
“敢問老祖,這比斗是誰咄咄逼人甚至不顧掌門師伯阻攔,硬是要提出來的?”
“現下二位老祖莫不是在說,生死賭斗我師尊還得單方面的諸多顧及,讓人反殺了才是,才應該?”
“好般沒道理!不能因為我師傅不善言辭就這樣什么臟的臭的都往他頭上生搬硬套吧?!”
頂著那么張孤冷清傲少言的臉吧,可這小嘴那么一張噼里啪啦一陣懟,楞是讓人眼前發黑腦充血。
這哪是蹦跶出來暖心搭臺階的小可愛,豁然是在臺階上撒銹釘還嫌不夠的小混賬啊!
“你…”
“放肆。”
傅衍勾了下嘴角很快隱去,在宿靈道君威壓壓下之前率先將小徒兒喝退,靈力包裹住她瞬移到了自己身后。
“紫琰!”宿靈道君怒極,肺都險些被氣炸,“你就是這么教導弟子的?”
“是,又當如何。”
“你…”
“夠了!”
清遠道君目光灼灼地挨個打量對面的師徒二人。
前有傅家后有這么對兒師徒,同樣的資質逆天獨天得厚,或許他那小徒弟比之更甚。
若不能敵對傅家,又不能當著山上山外眾位掌門峰主的面斬草除根,又何必引種仇怨埋下隱患。
“一飲一啄,時也命也皆已注定。
賭斗生死已分既已結束,紫琰昔日種種皆散,我希望你真的放下,日后承起守護宗門的重任。”
……
“重陽老祖…就,就這么沒了?”
“嗬~就那么一劍啊!”
怎么感覺紫琰進階后比在元嬰期更加兇猛了?誰能猜到是眼下這種結局!
那合道之下第一人,經過今日的賭斗該改寫了吧?
合道第一人?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