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抱著自己不撒手的家伙。
“小歡,要不咱倆打個商量?”
好笑地垂下頭與它對視,重無歡頗為有興致地回答道,“哦商量什么,景子你先說說看。”
“你看這樣行不行。”
邊說邊麻利無比地轉了幾圈解開了自己身子打得結,鳳景在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繼續說道,“我悄悄地跟進去就看一眼…”
“不行。”
拒絕得那叫一個干脆利落,沒有絲毫轉圜的余地。
鳳景瞪大豎瞳,不禁有些氣惱地說道,“噯,我還沒說完呢,你先別急著拒絕啊?”
“不行。”
“咱們還是不是朋友了?”
“呵呵當然是,不過不行就是不行。”
……
在密室外等待的重無歡與鳳景這一等,就是整整兩天三夜。
從最初還有閑心斗嘴,到后來都心焦無暇再顧及其它。
“這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鳳景撲騰著翅膀飛到她的頭頂,看著依然沒有反應的結界很是煩躁地抓了把自己腹部的肉肉。
“要不,還是讓我進去看看什么情況吧,你說呢小歡?”
同樣想知道里面情況到底如何的重無歡,聽到它的提議卻是想也沒想地再次直接拒絕,“不行。”
“嘿,我才知道你這家伙怎么這么死心眼啊?”
氣得忍不住瘋狂地甩著尾巴,鳳景飛下身子用兩只爪子扒拉住她的衣領,“我這可真不是為了摸進去偷吃魔丹,你信我一回。”
冷漠臉地握住它的爪子,重無歡果斷地搖頭,“不行。”
“你能換個詞嘛?”用力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鳳景表示這幾天都快被她這不行二字給弄炸了。
“唔,不可以?想都別想?門都沒有?絕無可能?”
“……”
終嘗試到她變著花樣拒絕詞的鳳景語塞:你厲害,成了吧?
見它終于停下鬧騰,重無歡暗自嘆了口氣。
她擔心的是最終的結果,可不是懷疑竹子她人會不會怎樣。
主制藥的是范老,她只是協助加以闡明完善之前的想法。
說句那啥點的話,就是炸爐丹毒外泄真出什么事,首當其沖的也是范老,
咳~
都叫它給帶歪了,沒事竟然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暗自搖搖頭重無歡趁機一把將抓狂的家伙摟進懷中,牢牢禁錮住,你就安心地待在這,竹子她應該就快出來了。
雖然離她預計的時間超出了些,不過照目前來看里面還尚且還在正常范圍內。
沒有動靜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起碼沒有發生她所想的炸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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