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已經發(fā)生了,你還想怎么樣?”商榮的語氣也開始不耐。
“什么叫我想怎么樣?這都是你的好妾室做的好事。當初的話說的多好聽,可是現在呢?姨娘一個接著一個”說道后面,秦氏眼淚就流了下來,這些年自己嘴上說著不介意妾室,可是真正要做到不介意的又有幾人呢?
這個時代的男子和女子本就不同,女子一旦成親生子,一輩子想的念的盤算的都是丈夫和兒女身上。可是男子要想的就多了,心大了想法就更多
商榮聽到這話,再看淚如雨下的秦氏,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這么多年,極少見到秦氏落淚,上一次秦氏掉淚還是三年前商儷媛發(fā)燒差點死去的時候。
商榮嘆了口氣,起身拿起青翠遞過來的手帕,輕輕地給秦氏擦著眼淚,嘴里安慰著,“好了,媛兒也是我的女兒,我總不會不盼著她好是不是?今日之事,實在是在我意料之外,我也不想在媛兒及笄這樣的大喜日子出這樣的丑聞不是?況且,明日上朝,我還指不定被御史說成什么樣呢。”
秦氏聽了商榮的話,漸漸地止了哭,心里也在想著今日之事的確也怪不上商榮。但是心里還是不舒服,便要求道,“那今日鄧姨娘之事可否能交給我處置?”
“好,只要夫人不生氣,夫人想怎么樣就怎樣。”
秦氏看了一眼你說什么我都不反對的商榮,然后說要和女兒單獨聊一聊,商榮便去了書房。
秦氏和商儷媛看著商榮離開的背影,直至看不到人,秦氏揮退了身邊的侍女,只留了張媽媽,商儷媛也示意身邊的侍女都下去。
“今日之事,媛兒可是早就知道什么?”秦氏的眼中充滿了疑惑。
商儷媛心里卻覺得好笑,原來自己的母親還不至于太笨,“是。”
“那你可有參與其中?或者是說你還從中推波助瀾了?”秦氏繼續(xù)發(fā)問。
商儷媛知道今日不說清楚,自家母親不會干休了。也罷,有的事情是該讓自己母親知道。
“是。”
不等秦氏再問話,商儷媛又開口。
“鄧姨娘懷孕一事,在父親歇在春霞園那一夜,我讓人在鄧姨娘焚的香中加了讓人假孕的藥。今日的凈空,臉上是帶著人皮面具的,而這人皮面具也是女兒讓人的。這凈空出現一切一切的計策也是我的人給鄧家出的主意。”
說完,商儷媛看著秦氏不可思議的表情,眼里的陌生讓商儷媛心里一痛。
卻又急著解釋,“或許母親忘了,可是女兒沒有忘。三年前,女兒和母親說過,女兒的高燒是鄧姨娘母女造成的,但是母親那時候并不相信。”
“女兒在珈藍寺三年,有幸得無盡和無量大師的照拂,終于打聽到,鄧家暗中培養(yǎng)的死侍,不辭辛勞的去往驃國高價買來的毒藥。這種要能讓人一直高燒不退,然后引發(fā)并發(fā)癥身亡,但是卻讓人看不出任何的中毒跡象。只以為是風寒高燒然后不治身亡。”
秦氏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當年商儷媛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那時候秦氏對鄧姨娘沒有懷疑過,只以為是商儷媛病后的胡話,沒想到自家女兒為了查明真相,竟離開三年,不知吃了多少苦。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不信任導致的。
商儷媛知道這話說出口,肯定會引來秦氏的自責,但是自己不得不說,就算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也免不了漏網之魚,只能讓秦氏自己也重視起來。
“母親不必自責,女兒從沒有怪過母親,今日說出來,只是想讓母親能防范。”
秦氏點點頭。
“都是母親的錯。依你看現在要怎么處置鄧姨娘?”說起鄧姨娘,秦氏的心又開始糾結。
“不著急,我們慢慢來。事情一下子結束就沒看頭了。況且鄧家也不是擺設,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