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良又雙癱瘓了。
上次還是脖子以下半身不遂,這次癱瘓的更徹底了。
連話都不能說了,吃飯都只能吃流食。
但是現在李元良非但不難過,反而異常的振奮。
躺在他早就準備好的私人高級貴賓至尊病房中興奮的睡不著。
他上一次被針灸之后只是在最后一步上走了百分之一左右,只能稱得上摸到了邊緣。
而現在他覺得至少已經走了十分之一!
還剩下三次針灸他就能完整的走完最后一步。
第六階指日可待!
未來可期?。?
就是這針灸是真他涼的疼啊,這才第二個療程就已經疼得他死去活來了,這后面三個療程該怎么辦?
李元良甚至都有點擔心自己熬不過去。
這種疼痛與肉體上的痛楚并不一樣,那種痛感完全是深入到思維深入到靈魂當中去的。
再次回想一下都還是心悸不已。
“吱嘎?!?
病房的房門推開了,李元良已經徹底癱瘓,腦袋都轉不了,一顆心提了起來。
他現在全身癱瘓,那可真是毫無反抗之力啊,這時候要來個人暗殺他什么的,可真就白給了。
不過聞到了空氣中飄散的香水味道后立馬又放心了。
老板娘兩手懷抱在胸前站在病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元良,一臉戲謔之色。
“你說我要是把你現在的狀態告訴你那些老對手你說會怎么樣?”
李元良說不了話,直接不搭理她,干脆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呵呵,真以為我不敢是吧,我這就去散播消息去。”
老板娘冷冷一笑。
“咦?”
像是感應到了什么,老板娘俏臉露出驚訝之色,隨后嘴角微翹,看著有些不懷好意的樣子。
......
一間充滿少女氣息的房間里,角落里堆著一只等人高的粉色豬玩偶,寬敞的席夢思床上一個穿著粉色睡衣的少女在打滾。
薛曼檸趴在床墊上,兩條沒有一絲贅肉的大白腿踢著空氣。
她看著手里的小木牌,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眼神溫柔,嘴角幸福的翹起。
旋即又有些苦惱的臉朝下埋在床墊里,憋聲憋氣道。
“薛曼檸啊薛曼檸,人家都已經主動送你禮物了,你怎么一點表示都沒有??!”
“笨死了!”
薛曼檸一個鷂子翻身盤坐在床上,懊惱的抓著頭皮,一頭柔順的齊肩短發被她整成了雞窩。
有一說一,其實這樣更符合她的憨憨形象。
“該怎么找個借口給楊錦回禮呢?”一邊把玩著小木牌,一邊冥思苦想。
送車?
太高調!
送表?
含義不好。
送衣服?
人家只喜歡白大褂。
??!選禮物好難啊!
咸魚少女薛曼檸倒回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以前都是別人絞盡腦汁給她送禮物的。
掙扎了一會兒,她放棄了思考這個太過深奧的問題。
再次看了眼小木牌,眼里又有了另外一種興奮。
這可是進入小酒館的鑰匙啊!
花錢都買不到的。
不過一想到某個女人在覬覦楊錦的美色。
薛曼檸頓時一臉不爽,腦海里回想起老板娘的傲人身姿,語氣酸溜溜的來了一句。
“呵,老女人!”
“哼,不管,我倒要看看小酒館里有什么意思?!?
“嗯,我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薛曼檸將一縷靈能灌入到手里的小木牌當中,很快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精神力受到了某種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