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浩叔滿不在乎的揮揮手,慨然說道:“與讀書人作對,就要有被說服的覺悟。”
“講、講道理?如果對方很厲害,咋講?”何長安問道。
“你不是讀書人?咋連講道理都不會?你是如何進到這書中來的?”浩叔有些愕然,上下打量著何長安,似乎有些生氣了。
“是這樣的,我……”何長安一看情況不對,趕緊就要解釋。
然后、眼窩子就挨了一拳。
頓時,眼前金星亂冒、鼻血長流,好像開了個染衣鋪子,紅的黃的藍的綠的紫的一股腦兒涌現。
“特么的、咋還動手了?君子動口……”
嘭一聲響,嘴上又挨了一拳,將后面的話硬生生的、塞了回去。
何長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滿嘴鮮血淋漓,感覺后面的槽牙都有些松動,怒道:“……不動手!”
將之前的一句話補全。
嘭嘭嘭……
那位‘浩叔’一聲不吭,將何長安按在地上,一陣瘋狂摩擦……
‘大爺的,原來,讀書人真正的講道理,是動手不動口……’何長安一陣明悟,開始激烈反抗。
摳、抓、蹬、撕、咬,外加拳、腳、膝、肘、頭;
小擒拿、纏絲手、撩陰腿、游龍八卦爪、海底撈月、潑猴摘桃……無所不用其極。
怎么給力、怎么弄!
……
于是,半個時辰后。
浩叔從何長安身上下來,振一振衣衫,理一理有些凌亂的頭發、美髯,朝地上啐一口,道:“大爺的,過癮!”
何長安被搞的有些慘,哼哼唧唧的,好一陣子才從地上爬起來。
疼是真的疼、但很爽。
這一番打斗,他明悟很多,其中,最為重要的、便是讀書人所說的浩然正氣,讓他搞虛了……
一丟丟。
‘原來,外面那些儒生之所以捧讀圣人之作,卻偏偏入不了門庭,接過一代不如一代,一代比一代弱雞……
便是因為心存敬畏之心?’
這有些繞口,似乎是個悖論。
但實際上,經過與‘浩叔’一番殊死拼搏,何長安確實感覺自己強大了不少,體內竟莫名其妙多了一股浩然之氣……
而與此同時,此消彼長,‘浩叔’的氣息衰弱了一丟丟。
“怎么樣,臭小子?”浩叔捻須微笑,俯首問道。
“圣人云、立功立德立言……”何長安還在絞盡腦汁、苦思冥想,試圖找出一條符合邏輯的說法。
嘭——
額頭挨一拳、小腹挨一腳。
浩叔這次似乎動了真怒,下手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絲毫不在乎、會不會把‘學生’給打死。
‘窩草,還來!’
何長安也怒了。
于是、一個時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