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何長安一副憨厚無知相,端著半碗酒,腳下都有些踉蹌。
看樣子是醉了。
那幫老道人神色淡然,捻須不語。
這情形,就有點尷尬了。
何長安一口喝干碗中酒,干脆裝醉,一頭栽倒在城墻上。
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幫老雜毛,根本就是不歡迎他,之所以給他戴了好幾頂高帽子,無非就是把自己抬高,然后,看著他被重重摔下去。
惡意倒是沒有。
純粹就是話不投機而已。
那么,就裝醉吧。
只要他自己不尷尬,剩下的爛攤子,終歸會有人收拾,他身邊也不是說沒有其他人,白毛老猴子實力可能不如這幫老雜毛,但看起來輩分好像極高,這些人應(yīng)該不至于突然翻臉吧?
‘反正實力懸殊,打又打不過這些老怪物,索性……耍個賴皮。’
如此這般,何長安先是裝醉,繼而,干脆順勢睡著了……
……
瞅著鼾聲雷動、憨態(tài)可掬的何長安,邋遢道人們互相叫喚眼神,誰都沒說話。
這小子,心也太大了吧……
也不怕隨便上來一位‘前輩’,將他兩劍戳死?
于是,大家將目光轉(zhuǎn)向一名中年道人。
那名中年道人,也是一身邋遢道袍,蓬頭垢面,正蹲坐在女墻后頭,黑而瘦的手上,抓著半只烤的焦黃脆嫩的獐兔,認(rèn)真的吞嚼著,似乎對身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根本就懶得理會。
‘師叔祖,咋整?’一名老道人傳音入密道。
“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