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人族小白臉,是壞人,不能讓他做你的男人!”
“就是,他是人族,不能禍害人家!”一名鐵憨憨憋了半天,替何長安說了一句人話。
“還有阿箬,別以為你是祭祀,就可以隨便搶男人,甚至還想著將他獨自霸占,”一名而三百歲的少女大聲說道,“何長安長的白白凈凈的,我也喜歡怎么辦?”
何長安:“……”
女祭祀阿箬:“……”
寨子其他人:“有道理……”
何長安都快瘋了。
這些巫族……怪不得在一些古籍中記載,巫族一個個都是戰士、美食家,吃遍天下龍肝鳳膽,打的百族萬靈抱頭鼠竄、望風而逃,但腦子有點簡單,全是鐵憨憨。
“跟我搶男人?”女祭祀阿箬輕揮手中短棍,那枚亮晶晶的寶石上,突然出現一圈藍色光環,輕輕觸碰到出言不遜的那名巫族少女身上。
哎吆一聲慘叫,那少女一頭栽倒,渾身抽抽著,口吐白沫……
何長安:“……”
這個女祭祀阿箬,真看不出來,下手還挺黑的,一言不合直接上去就是一法杖……
“我是祭祀,我看中的男人,你們不準搶!”女祭祀阿箬淡然說道。
“不對,祭祀大人,你聽我說……”何長安急了。
這算什么事?你看上的男人,直接宣布一聲就行了?問題是,這種事情,實在有點出乎意料,他還沒準備好呢。
“何長安,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女祭祀阿箬笑意嫣然,很認真的盯著何長安,眼瞳里的一圈金色光芒,似乎跟火苗一樣,忽閃忽閃的,看的何長安心里一緊一松。
“祭祀大人,這婚嫁之事……其實我還沒準備好,你看能不能……”何長安覺得自己的嘴唇有點干。
“婚嫁之事還要準備什么?讓村長派人去打一些獵物,寨子里的人今天晚上在犬神廟前吃肉、唱歌、跳舞,我跟你去石頭房子里辦事……”
女祭祀阿箬不在意的揮一揮手中短棍,大聲對村長說道:“打獵的事,就麻煩村長了。”
“還有你們幾個,都去打獵。”
“記住,只準獵殺大野獸,而且,必須是公的,咱巫族人娶親的時候,如果吃了母老虎的肉,家里的男人會造反的。”
寨子里的那幫男性鐵憨憨哈哈大笑,勾肩搭背的散開,回家準備打獵工具。
而那些婦人們,則主動留下來,開始幫女祭祀阿箬打掃衛生。
巫族少女們,則郁悶的圍坐在何長安、女祭祀阿箬身邊,開始有氣無力的唱起祝福的歌。
根據巫族風俗習慣,在一對新人沒有進入洞房辦事之前,少女們的歌聲就不能停歇下來,聽上去有點令人……還行吧。
不過,何長安沒有那個意思啊。
他真的還沒做好準備,也不是說他對所謂的愛情有什么想法,實在是……自己莫名其妙就要嫁人了,心里總覺得空落落的,就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
“祭祀大人,”何長安苦著臉,“我真的沒有做好準備。”
“是嫌棄我不夠好看?”女祭祀阿箬渾不在意,拍拍自己結實的大腿、腰胯,啪啪作響,“告訴你何長安,別看我瘦,我結實著呢!”
何長安:‘就是因為你太結實了……’
……
一個時辰后,何長安就被抓回來了。
他想逃掉,結果,沒有成功。
他剛剛溜出寨子,就被人一劍戳倒在地,他連人的樣子都沒看清楚,就被一只蒲扇大手提著回到巫族小寨。
他心里明白,是那個大劍修吳勇良……
戳他的那一劍,太熟悉了。
何長安想開口大罵,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