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盤,將那家伙的尸身挖出來,一點一點的切割開來,發現他全身的肌肉骨骼完好無損,但偏偏一身精血和妖丹干枯了。
我懷疑,是一只食心蟲?!?
說話間,大劍修吳勇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老村長阿石,更是眼皮狂跳,呼吸都急促不少。
“這都多少歲月了,那個家伙……難道還沒死透?”老村長阿石眺望茫茫黑夜,低聲說道。
“我早就說過,那家伙只是被封印起來,并沒有被滅殺,結果,幾乎沒什么人相信我的話,還在這片法外之地打打殺殺幾千年,依我看來,這就是自作孽!”
大劍修吳勇良恨鐵不成鋼的吐一口唾沫,惡狠狠的向巫神洞方向看一眼,嘀咕一句‘回頭還是打死他吧’,讓老村長哭笑不得。
“對了族長,這一次引何長安過來,就是為了防備……”老村長剛要說話,卻被大劍修一把按在老臉上,很嫌棄的將他的臉,推開一些。
“老家伙,你的口氣太濃了,阿花她娘是怎么忍受的?”大劍修吳勇良皺眉問道。
“你??!”
老村長惱怒不已,卻又實在沒辦法,又打不過人家大劍修,而且,自己還有太多疑惑需要得到大劍修的解答,所以,他也就忍了。
“老夫老妻的,一兩千年了,又不親嘴兒,口氣濃有關系?”老村長阿石憤憤不平的說道:“倒是你,老婆死了一百多年了,不想再去搶一個?”
“妖族女子我看不上,人族女子沒碰見合適的,咱巫族女子……全身親戚,太熟了不好下手啊?!贝髣π迏怯铝紘@了一口氣,突然笑了。
“對了老家伙,上次我交給你的那幾塊鐵牌子,你可千萬要收好,別讓其他人發現?!?
老村長阿石點頭,甕聲甕氣的問道:“那幾塊鐵牌子到底干嘛的,搞的神神叨叨的,連我都給瞞住了?”
“告訴你,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啊,”大劍修吳勇良淡然說道:“巫族血脈被這片法外之地的界面之力壓制,根本就無法覺醒,咱們巫族只有一把子野牛力氣,頂個屁用!
更何況,就算巫族血脈能夠覺醒,巫族秘法也只有年輕人們才能修煉,你知道也沒用。
阿石啊,咱們都老了,沒用了。
所以,你的主要任務不是打打殺殺,而是像一個智者那樣,要學會裝神弄鬼,還要學會忽悠,讓咱巫族年輕人覺得,你似乎還有那么一點用處,并非全然是一個廢物……”
老村長阿石:“……”
這一套理論,說的好像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愧是巫族里走出來的大劍修,人族世界的那些鬼門道、鬼心思,隨隨便便就給學了個七七八八,巫神娘娘如果知道,會不會將這個大劍修給活活捶死?
“咳咳,良啊,”老村長阿石輕咳兩聲,再一次蹲坐下來,“何長安那個人族小子,有什么值得培養的?你給老哥交一個底兒?!?
終于問到了關鍵。
“他身上有秘密,”大劍修吳勇良思索著,“剛開始,我也是受人之托,想著在這法外之地幫他一把,免得輕易被妖族、魅族、木族的丑東西給弄死。
不料,前段時間在山頂上,幫他開啟全身玄竅的過程中,我發現一個問題。
這個何長安,身上藏了兩件東西,其中一件,應該是鬼族秘寶招魂幡,不知怎么回事,讓他給收入體內,蘊養在丹田靈海里。
而另外一件東西,我拿不準是什么東西,但總覺得……好像跟咱們巫族傳承有關?!?
大劍修一邊說著,一邊眉頭微皺,反復思量著、推演著,一時間陷入沉思。
“對了,此事不可宣揚出去,”大劍修突然想起什么,鄭重告誡老村長阿石,“人族有一句話,叫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