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巫神娘娘的時代,那些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都是多好的美食啊。”
說著話,她伸出芊芊素手,對著天空輕輕一揮。
那些大鳥便如受到召喚一般,在巫族小寨上空盤旋著,其中的百余只大鳥,甚至自己一頭撞下來,頭顱粉碎,死在女祭祀阿箬面前的空地上。
巫族鐵憨憨們激動的不行,只好站起身來,對著身邊的其他巫族人,大打出手,以表達自己的欣喜若狂之情。
何長安默默向后退了幾步。
聽著巫族人的拳腳互相碰撞,猶如戰(zhàn)鼓那般嘭嘭作響,何長安自忖,以他這點小身板,估計挨上幾下就能散架。
二三十個呼吸后,巫族鐵憨憨們停下互毆,再一次單膝跪地,神色肅穆的開始吟唱。
唱的什么,何長安聽不懂。
總之,就很悲愴,有一種大地荒涼、天際空蕩的感覺。
讓何長安更感興趣的,是當這些巫族唱歌時,他自己體內(nèi)的那股氣血之力,突然像受到某種神秘啟示,蘇醒過來。
他有一種錯覺,認為自己一拳能打斷一棵樹。
女祭祀阿箬轉(zhuǎn)頭,看了何長安一眼,微微點頭,“何長安,你真棒。”
何長安:“……”
自從進了這巫族小寨,他覺得自己的實力的確大幅提升,以目前的戰(zhàn)力,如果激活巫族血脈之力,他完全可以隨手打死一只吞天猿。
大約,也就是武夫四品境吧。
因為他的修行體系有點混亂,太過龐雜,就連何長安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的修行境界,究竟到了什么境界。
不過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自打他來到巫族小寨,智商似乎下降很厲害……
……
女祭祀阿箬宣布,巫神的狂歡開始。
那些巫族憨憨們?nèi)缬龃笊猓褚蝗号d奮的野牛,奔跑著,忙碌著,就算還是大白天,卻依然點起七八堆篝火,開始擼串、歌舞。
何長安被阿箬牽著手,并肩走到一間巨大的石頭房子前。
這里,曾是女祭祀阿箬的家。
現(xiàn)在,只能留給她老爹,大劍仙吳勇良。
覺醒了巫神娘娘的血脈,便須在巫神洞里,精研巫族術(shù)法神通,她今后可能要常住巫神洞了。
此刻,石頭房子里,大劍仙吳勇良、老村長阿石正在喝酒。
聽到阿箬、何長安二人的腳步,大劍仙吳勇良臉色很難看,一聲不吭的嚼著肉,喝著酒,兩個眼窩里,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老村長阿石,倒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端著一碗酒,慢慢喝著,微瞇著兩只怪眼,嘿嘿發(fā)笑。
“女婿娶進門了,不表示表示?”老村長阿石笑問。
“表示個屁!”
大劍修吳勇良一口喝干碗中酒,瞪著兩只通紅的眼珠子,澀聲說道:“人族有一句話怎么說的?女大不中留?
你說說,我拉扯阿箬兩百多年,她就沒拉過我的手……”
站在門外的何長安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想抽出被阿箬緊緊攥在手心里的手,卻被攥得更緊了。
“怎么,想溜?”女祭祀阿箬似笑非笑的瞪著何長安,牽著他的手,一步跨進大門,脆生生的喊一聲‘爹’。
大劍修吳勇良不吭聲,梗著脖子,故意不看阿箬和何長安。
“吳勇良,你這個態(tài)度也太差勁了,我可是巫神娘娘,”女祭祀阿箬笑道:“鑒于你是我親爹,就不用跪拜了。
倒是這個老頭兒,你怎么見了巫神娘娘,還不下拜?”
老村長阿石臉色一僵,輕咳兩聲,訕笑道:“阿箬姑娘,我是村長阿石啊。”
“阿石是誰?難道是妖族派來的奸細?”阿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