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
“老先生,我想看藥。”
鷓鴣哨客氣道。
老藥農:“在這看?”
鷓鴣哨點頭。
老藥農驚訝:“最猛的藥?”
鷓鴣哨點頭。
老藥農瞄了瞄一旁紅姑娘,望著鷓鴣哨:“跟她用?”
鷓鴣哨:“?”
陳子文滿頭黑線,此時還聽不出這老藥農賣的是什么藥,估計用了藥也不好使了。
不過這年頭的人反應要慢一些。
見鷓鴣哨還沒猜到,陳子文也不去點破,而是有意無意望向院中雞舍。
忽然,雞舍那邊傳來雞鳴!
老藥農有個傻兒子,此時忽然抄起一把柴刀,走到老藥農身前:“爹,這雞殺不殺?”
老藥農揮手:“殺殺?!?
傻兒子聞言立馬拿刀沖進雞舍,不一會兒,一臉委屈的出來,一身雞毛,衣服都破了,顯然敗給了一只雞。
紅姑娘見此不由笑了起來。
倒是鷓鴣哨,這時雙眼卻漸漸亮起。
他死死盯著雞舍,透過竹條的縫隙,只見里頭站著一只神異的大公雞!
搬山一脈講究以物克物,老藥農能數次去瓶山而無恙,鷓鴣哨以為,或許并非因為什么辟毒藥,而是因為眼前這只大公雞!
一問老藥農,果然如此。
“老先生,我愿出一百大洋,你將這雞賣給我?!?
鷓鴣哨望著老藥農。
老藥農搖頭:“不賣?!?
他雖允許他兒子殺雞,心中其實知道他那傻兒子打不過那只寶雞,對于殺與不殺,他心中是猶豫的,不殺怕雞成精,殺了心中可惜。
對于這只寶雞,老藥農是有感情的!
“五百大洋?!币慌躁愖游拈_口。
“成交!”
老藥農點頭。
鷓鴣哨等人:“……”
一旁傻兒子倒是歡呼起來:“五百塊!五百塊!”
陳子文身上沒有這許多大洋,不過有金條。
分身取出金條,交給老藥農,老藥農收下,一邊咬,一邊指向雞舍:“寶雞就在那里,要帶走自己去抓。”
他眼中有一絲看熱鬧的意味。
寶雞的兇猛他深有體會。
雞他是賣了,帶不帶得走,就看本事了。
分身上前。
鷓鴣哨一把攔住。
“讓我來抓吧。”
鷓鴣哨看向分身,他已看出雞舍中的那只雞不是凡種,覺得這個“陳近南”去抓,可能會落得那個傻兒子一樣的下場。
“就讓我師兄出手吧。”一旁老洋人癟癟嘴,“放心吧,不會搶你的?!?
與鷓鴣哨一樣,他也看到那日地宮中分身“嚇”得摔倒,不過他與鷓鴣哨不同,他心中只有不屑。
陳子文自無不可。
雖然感覺好像被小瞧了,但這種活有人幫忙做當然最好。
望向鷓鴣哨,卻見其取來一竹筐,吹了吹口哨,便見雞舍走出一只巨大公雞,翅膀一拍,便飛進竹筐。
老藥農:“……”
陳子文:“……”
這么簡單?
將寶雞收入筐,鷓鴣哨將竹筐遞給陳子文。
陳子文接過,小心打開,仔細觀察,只見這雞眼睛非常特殊,羽毛神光艷艷。
可惜了,不是妖。
陳子文心道。
這只雞雖然兇猛,但身上并無妖氣,或者說,還欠了些火候。
想到從王女身上得到過一份有關于培養靈獸的東西,陳子文感覺可以試試。
靈獸與妖獸,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