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文才嘴巴。
“千萬別說師父的壞話!”秋生小聲道,“我懷疑師父有千里耳,可以聽到我們說話!”
文才拍開秋生的手,卻果真閉上了嘴巴。
他不知道師父是不是有千里耳,可以老遠聽見別人說話,但文才確定,自己那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師父,真的有幾分神奇。
可惜這些能耐師父從未傳授他們。
對此秋生曾問過,師父當時沉思了很久,最后很認真地對二人說他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他名叫林九,大名不知是叫正英還是鳳嬌,常駐任家鎮義莊,是秋生與文才二人師父,是一個熱愛斬妖除魔的道長,還有一個名叫陳子文的,但二人之間的關系記不起了。
秋生心中呵呵噠。
好在自家便宜師父雖然古怪,卻沒對他二人做過什么,只在看守義莊之余,偶爾帶著二人外出給人看風水——雖然秋生覺得自家師父根本不懂風水。
“對了,我先將衣服換了。”
秋生一身僵尸扮相,若被師父瞧見,定又得被罰站馬步。
文才見秋生舉動,頓時嘿嘿一笑,迅速跟著秋生,寸步不離。
秋生見此立馬知道文才打算,二人你逃我追,又是一番打鬧。
“停,停,別跟著我了!”秋生大叫,“你讓我換好衣服,我載你到鎮上去玩。”
文才不理:“鎮上有什么好玩的。咱們又沒錢。”
秋生一臉神秘道:“我和你說,我今天可是在鎮上見到了一個美女,我姑媽打聽到那是任家的一位大小姐,據說剛從省城回來,年方十八,父母雙亡……”
文才癟了癟嘴:“和你有什么關系?”
秋生摟住文才肩膀:“男未婚女未嫁,你我也是有機會的嘛!萬一娶了任家小姐,就算入贅也賺大了!”
文才表示無感:“任家能看得上我們?再說,我在怡紅院時見過任老爺,身體硬朗得很,你可別咒人家。”
“不是那個任家,是任家大房的小姐。”秋生解釋道,“好像叫任婷婷來著。”
文才在任家鎮待了多年,多少有些熟悉。
任家鎮任家最大,就連鎮長也是任家人,雖然這兩年兩廣動蕩,據說任家最大的靠山倒了,可任家在任家鎮仍是大戶,任家兩位小姐尋常人家根本不敢高攀。
不過任忠為任家二房,大房早些年出了事,幸得找到了任老爺私生女才免于絕戶。
任婷婷便是那個被找回的私生女,盡管不如任忠女兒金貴,但亦是妥妥的白富美。
“任婷婷……”
文才被秋生的描述勾起了好奇心,終于放過秋生,打算趁師父尚未歸來,與秋生一同到鎮上去。
無獨有偶。
就在秋生、文才二人惦記任婷婷時,一處風水不錯的墓前,一老頭看著剛剛煉成的蠱蟲,手握一支銅釘,在墓碑上敲了敲,低聲笑道:“你孫女終于回來了,不枉老夫設此一局!”
與此同時,地球某處,一聲巨響,一枚形如鼠標模樣的巨大“石棺”轟然墜地!
煙塵散去。
一人突兀出現,而后空間一道裂縫現。
只見這人隨手一揮,巨大石棺沒入虛空,消失無蹤。
“終于回來了。”
陳子文抬頭看了看天,臉色有些不好。
“該死的外星人……最后出現的那個守墓人究竟是什么?”
陳子文目光泛冷,低頭看了看手腕上樣式略有不同的女媧石手鐲,這才臉色好看了些。
檢查了一番身體,發現并沒有像電視劇《少年王》中桑秋雨那樣變老,陳子文原地調息許久,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陳子文已身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