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語,不等季布反應過來,就見春陀飛快的白了季布一樣,才再度正過身望向眾人。
“除以上人等,余者有事,但私事,殿下已不見;”
“若為公務,亦可往請蕭相國、平陽侯;事急甚,則可往長樂,請見陛下。”
“若執意欲見太子,亦當為蕭相國、平陽侯所不能決,又陛下肯允殿下以決之事,方可再請見。”
將劉盈的交代盡數道與眾人,春陀便再次笑著朝眾人一拱手。
“此,皆殿下之意,奴不過代為傳承,不敢漏、誤一字。”
“還請諸公莫怪······”
聽到春陀最后補上一句‘這全是劉盈的意思’,本還打算再爭取一下的眾人,終還是搖頭嘆氣著放棄了掙扎。
“唉······”
“也不知何時,方可得見殿下······”
——太子這意思,分明就是在避嫌!
反正大家伙找太子,也確實沒什么要緊事,左右不過聊聊天,培養培養感情之類。
但太子都這么說了,又是天子劉邦抱病臥榻的微妙關頭,與其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倒不如順著點太子······
就在眾人紛紛回過身,打算朝自己的馬車走去時,春陀那尖銳的嗓音,卻再次響徹司馬門上空。
“敢請問哪位,乃少府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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