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牙。
不管張獻忠能不能被大炮聲給嚇醒,反正自己都吃飽了,就這么死了上路,那也不虧。
小道士張自演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鍛煉了半天,才出了些汗,屬實不容易。
現在他一副虛脫的模樣,坐在椅子上休息。
無一不在表明,請神是非常費心神的,讓人瞧著就專業。
秦祚明聞著眼前的硝煙味,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李定國看著他往后走:“劉兄弟有些怕炮?”
“嗯,我聽聞總打炮容易炸膛。”
秦祚明坐在布政司衙門的官位上應聲道:“還是離遠點,更安全一些。”
李定國笑了笑,倒是個謹慎的人,對于不曉得的物件,選擇敬而遠之。
“劉兄弟,你會打炮嗎?”
“我不會啊。”秦祚明拿著文書隨意的翻閱:
“不過打炮這個技能,我倒是想學一學。”
“哦?”
“畢竟打炮永遠是男人的浪漫啊!”秦祚明一臉羨慕的道。
李定國微微挑眉,他總覺得秦祚明說這話的神情,與眼前這些士卒打炮的行為,不怎么相關聯。
新的黃色黑話?
李定國自然是知道,他們這些積年老匪,有自己一套流行的黑話春點。
目的就是區分是不是真正的自己人,以免大水沖了龍王廟。
而且鏢局的人,也大多學習這些黑話。
“你真想學?”李定國扇了扇散發的硝煙。
“我真想學。”秦祚明放下手里的奏章。
“那我送一門炮,回去好好找人學學。”
“哎,李將軍,要送就送新炮,送舊炮可容易炸膛。”
汪兆麟指了指旁邊的道虎尊炮:“劉兄弟,那門新炮你可以帶走。”
秦祚明眼睛微微一瞇,那不就是自己射傷張獻忠的那門虎蹲炮嗎?
他竟然送給我,這小子沒按好心眼啊。
“這怕是不行。”
李定國微微搖頭,他明白汪兆麟的打算,是不準備放過劉家。
“哎,李將軍,新炮好啊,送禮哪有送舊炮的!”
汪兆麟皮笑肉不笑的附和了一句:“劉兄弟說的對,李將軍莫要太小氣了。”
秦祚明笑呵呵的往前走了幾步,觀摩道:“哎,這炮打過嗎?”
“劉兄弟放心,這門虎蹲炮,只打過一炮。”汪兆麟撫摸著炮身:
“真是一門好炮,若不是劉兄弟喜歡,我還舍不得給你呢。”
“那我不要了。”
汪兆麟:???
秦祚明連忙擺擺手:“那個叫啥子君子不奪人媳婦,我不是曹操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