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一筆一條侍女的性命。
秦祚明覺得這個世道夠黑暗的了,當(dāng)真沒想到是自己孤陋寡聞。
正常人根本就想象不到這些狗官紳會如此殘暴,絲毫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真想當(dāng)即就把他給掃黑除惡,以儆效尤。
蘇若楠終于忍不住拔劍砍斷了徐老爺?shù)囊桓种负螅鄣男炖蠣敶蠼小?
“你還知道疼?”
蘇若楠被秦祚明給拉著,現(xiàn)在還沒有到殺了他的時機。
貧民百姓的訴苦大會還沒有開起來,沒有被百姓審判過,這個罪惡滔天的徐家主還不能死。
如此一來,戲臺子下面的貧民百姓就開始嚷嚷起來了,紛紛訴說著。
秦祚明把人請上來,遞給他木質(zhì)喇叭,讓他站在戲臺子上,一樁樁,一件件的仔細(xì)說說。
另類訴苦大會開的很成功,整個堡子,誰沒有被徐家給欺負(fù)過?
徐家就是一直在吸這些貧民百姓的血,甚至還要把他們的骨髓都給吸干凈了。
紅筆不知道寫了多少正字,而黑筆根本連動都沒動。
徐老爺感受著斷指鉆心的疼痛,看著白布上染過來的紅色正字,更是讓他心里一陣陣突突。
他從來沒有覺得殺那些人會有這種后果,這天下大亂,誰能審判得了他?
縣令都不敢過問的事情,竟然被一幫麻匪拿出來伸張正義,這是何等的荒唐可笑!
“狗東西,要不是你們跪在堡子外求我,你們早死在外面了,
現(xiàn)在有麻匪給你們撐腰,竟然全都不念老子的好。”
徐老爺氣的大罵,全都是一幫白眼狼。
“一幫白眼狼。”
秦祚明把手里的筆放在木桌上,甩了甩手腕,拿起黑筆笑道:
“可以啊,都曉得道德綁架了,我問你一句,你還會有道德嗎?”
“我說的是事實。”徐老爺面色猙獰的大吼,這群人是都想要讓他死。
“你殺了那么多花季少女也是事實!”
“那是他們該死,她們賤命一條,活該被老子玩弄。”
秦祚明聽完之后,拿起馬鞭劈頭蓋臉的打在徐老爺身上:
“狗一樣的東西,老子強忍著怒火,聽了這么多惡事,我早就他媽的忍不住了,你還敢上來刺激老子!”
馬鞭不住的作響。
“啊,啊啊!”
徐老爺被鞭打的慘叫連連。
戲臺子下面頓時就有人大聲叫好。
高高在上的徐老爺當(dāng)真是有人敢打,有人為大家出氣。
自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殺了他。”
戲臺子底下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
然后徐家堡子整整齊齊的喊著:“殺了他,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