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鑲黃旗旗主劉之源想要為大清盡忠,他自十年前被提拔為牛錄,跟隨皇太極出生入死,立下功勛。
短短五年的時間,就成了漢軍正黃、鑲黃兩旗的固山額真,不久又交出正黃旗。
劉之源不想投降,但更不想死!
尤其是己方現(xiàn)在處處皆是潰敗之色,縱然是大清第一巴圖魯鰲拜,如今也不見了身影。
說不定鰲拜就已經(jīng)死了!
這場埋伏戰(zhàn)打的他心生絕望,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突圍都沒法突圍出去。
要想活命,除了投降便是投降。
至于真降假降都不重要,先保住性命為先,以后有的是機會反水。
劉之源認命似的丟掉手里的腰刀,捂著胸口道:“告訴兄弟們想活著,就降了吧!”
旗主這般做了,鑲黃旗的士卒們就再也沒有了顧及。
反正傳聞麻匪專殺清軍高官,而不是殺下面的這些人。
清軍的先頭部隊被打的很慘,鑲黃旗殘存的士卒大多都帶傷。
鑲黃旗的親衛(wèi)帶著劉之源的命令大聲叫嚷,讓他們投降,去和前面的敵軍進行接洽。
而鰲拜還在領(lǐng)著為數(shù)不多的滿洲鑲紅旗進行反抗,楊展的人在沖下山的過程中,被清軍重箭射殺的倒了二三十人。
雙方終于短兵相接,惡狠狠的廝殺起來。
秦祚明拿著單筒望遠鏡看著遠方,不少的清軍士卒被捆綁起來。
戰(zhàn)局總算是徹底的掌握在自己手中,成了一面倒的方式。
他才把目光重新放在捉對廝殺的楊展與鰲拜身上。
周圍的韃子也陷入了死戰(zhàn),就算人數(shù)不多,但也對楊展的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幾個對上一個,還損失有點慘。
秦祚明點點頭,老韃子的戰(zhàn)斗力都不低。
以后盡量全都放倒,不打白刃戰(zhàn),減少己方的損失。
鰲拜明顯是要要死戰(zhàn),而楊展作為武進士出身。
行軍作戰(zhàn)多年,雖然比鰲拜要年老,可大刀揮舞起來,那叫一個游刃有余。
就算是鰲拜想要硬拼力氣,那也一點都占不到便宜。
“狗韃子。”
楊展一招力劈華山,直接劈的鰲拜跪在地上,腰刀撐不住了。
鰲拜被炸的,被熏的,現(xiàn)在又和楊展廝殺,無論怎么吼,如何發(fā)狠,楊展都不為所動。
反倒是一副貓戲老鼠的樣子。
“啊!”
鰲拜咬著牙抗衡關(guān)刀,只覺得撐不住直接砍了自己自己的臂膀。
肩膀已經(jīng)傳來極大的疼痛了。
啪。
鰲拜被大刀拍的眼冒金星,跪都跪不住,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
“就這?還大清第一勇士。”楊展收刀笑道:“把這個龜兒子給老子綁嘍。”
敢于反抗的韃子幾乎全被斬殺,剩下的便是被俘。
劉之源眼瞧著那些倒地受傷的士卒,全都被刺刀捅死,不禁心生膽寒。
這些人也都是自己的手下,他忍不住出聲:
“他們還有救。”
一個麻匪冷聲道:“我們九當家的說了,受傷的韃子不用救,給他個痛快的,這個就叫做人道主義。
你個狗韃子不懂,再敢打擾老子干活,老子就捅你一刀!”
劉之源被罵的不敢還口,反倒是他身邊的親衛(wèi)憤憤不平。
“你他媽的敢瞪老子?”
“兄弟你看錯了。”劉之源選擇投降了,自然不會節(jié)外生枝,急忙大聲認錯。
“呸,誰你兄弟,狗韃子。”麻匪憤憤不平的踹了他一腳,繼續(xù)跟上隊伍清理戰(zhàn)場。
劉之源暗暗心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