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在開會討論后,開始推動楊舟成立實驗室,尤其是科院的一些老一輩科學家得知楊舟下個課題竟然是變異水稻后,更加上心。
而且郝玶把京都大學在挖楊舟的事也在學校高層會議上說了說,提議不能再按照普通形式,給楊舟助教、講師、副教授、教授這樣正常升職了,最好一步到位。
經過一番討論,再加上有院士支持,楊舟很可能直接獲得教授職稱。
可別以為教授能夠輕易當上,正規流程輕易不可能被打破,其他地方的大學,教授要過三關,第一關是院系內,第二關是學校,第三關就是省里了。
而且每年名額有限,但副教授一大堆,所以就出了很多硬性標準,比如必須多少篇論文,必須當過班主任等等條件。
楊舟如今快要被破格提拔,也是多方面原因,最重要的當然是《自然》發表論文,開創一個新的學科,第二個就是國外要挖人,第三個是學校大力支持,第四個是院士全力支持。
眾多條件,少了任何一個,估計都要引起不少波折。
清北大學內部討論通過,上層也基本解決后,決定推動成立一門新的選修課,基因代碼學,這樣楊舟就算綁在清北大學了。
成為教授會重新做一次背景調查,這也是最近才開始的,畢竟不能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成為華國頂級學府的教授。
楊舟的背景非常簡單,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家里也一清二楚,基本不會有什么問題。
而在另一個系統內,也在對楊舟的研究成果進行審查,評估楊舟的重要性,做一些細節調查。
在眾多意外之下,楊舟的病歷也出現在有關部門領導的桌案上。
負責審核楊舟資料的領導看見楊舟的背調結果眉頭緊皺,馬上打電話詢問起來,郝玶沒過多久也接到消息。
他更加震驚,當初就有不少人見到楊舟的形象,懷疑楊舟生病了,他還不太在意,覺得可能是年輕人比較特立獨行,剪個光頭也沒什么。
卻完全沒想到,楊舟竟然身患絕癥!
“廖院長,楊舟的病情你清不清楚?”郝玶給生命科學院的廖院長打電話問道。
廖明初接到電話有些迷糊,疑惑道:“什么病情?不知道啊,那天我還親口問過他導師,是不是家里比較貧困,楊舟才這么瘦,他什么病啊?”
“癌癥晚期!”郝玶沉聲道。
此時郝玶的心情糟糕透頂,本以為清北大學馬上要獲得一位世界頂級人才,卻沒想到楊舟竟然已經癌癥晚期了。
當然,郝玶更加痛心的是,楊舟還這么年輕,剛剛才取得世界性成果。
“天妒英才啊!”郝玶難受的嘀咕道。
“什么!怎么可能,他這么年輕,你等等,我馬上問問白書龍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呢!”開始廖明初還比較輕松,心想應該不是什么嚴重的病,此時也有些慌起來。
“不用打了,是背調查到的。”
沒等他說完,電話里已經傳來忙音,郝玶苦笑一聲,準備重新召開高層會議,討論一下楊舟的問題。
本來楊舟成為教授已經板上釘釘,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況又復雜起來。
把一個教授名額給一個將死之人,現在還是副教授的人會不會有意見。
華國一直有人走茶涼的說法,更別說“人死”了。
這要是楊舟快死了,那基因代碼學還怎么開展,以后的成果也別想有了,郝玶感覺這件事非常復雜。
這剛批準成立實驗室,還和京都大學合作,楊舟可千萬不能出問題啊。
郝玶看著有關部門傳來的病歷文件,揉了揉太陽穴,真是頭疼,竟然是晚期!
這一個不好,說不定幾個月人就沒了。
白書龍沒想到廖院長親自找上門,本來他還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