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基地后,信長并沒有直接啟程前往華藍市,反而在彩虹市區中的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
坐在椅子上,雖然現在的面容是百變怪變化出來的,但是并不妨礙信長感受外界的空氣。
外界與彩虹基地內那種壓抑的氣氛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想到這句話,信長不禁輕笑兩聲,隨后對服務員說了一聲:“給我打包?!?
在服務員將咖啡打包后,信長便提起袋子,起身走出了這家咖啡廳。
在離開了咖啡廳后,信長走在商業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著,看著路上來回走過的行人,心情慢慢的沉靜了下來。
在熱鬧的人群中,信長坐在了街邊的椅子上,心中不由想到:“也不知道石頭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
“還想著這次出來能跟精靈們度假休息呢,看樣子自己還真是個勞碌命?!?
再次看了一眼美麗的彩虹市后,信長便站了起來,快步走向了通往市外的道路。
在來到郊外一片茂密的森林后,信長謹慎的左右觀察片刻,在確定了沒有人跟蹤后,這才放出叉字蝠,跳上他的后背,向華藍市飛去。
信長這邊踏上了新的旅途,而彩虹基地也迎來了他真正的主人。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胸前還繡著字母r的男人,悄無聲息回到了后勤部六樓的房間中。
與此同時,坐在自己辦公室中的真鳥好似感受到了什么,隨后輕輕的推了兩下自己的鏡片,眼中流露出冰冷的目光。
華藍市,沙灘酒店。
一個留著大背頭的男人在頂樓的房間中不斷來回踱步,臉上的神情十分糾結。
沒錯,這個大背頭就是大平。
在接到門巖的通知,知道信長這兩天就會來華藍市后,大平內心便糾結了起來,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準備,怎么迎接。
在猶豫再三后,大平還是做出了決斷,平時怎么樣現在就還怎么樣。
畢竟自家老大是聯盟重大通緝犯,如果迎接會辦的太大,很容易把聯盟的目光吸引過來。
而另一邊,信長已經乘著叉字蝠來到華藍市外的森林上空,指揮著叉字蝠緩慢的降落了下來。
在從叉字蝠的背上跳下來后,信長看著眼前依舊如故的華藍市,不由得有些感慨。
站在森林中觀望了一會后,信長將叉字蝠收回了精靈球,同時讓頭頂的百變怪也重新變換了一副面容。
在檢查過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后,信長這才快步走進了面前這座水藍色的城市。
正值七月,華藍市的大街上,人們穿著都涼爽,尤其是某些剛從沙灘回來的小姐姐們,一個個身穿比基尼,正大光明的炫耀自己的大長腿。
走在主路上,信長并沒有過多關注那些男男女女,反而路邊的崗亭引起了他的注意。
崗亭中,兩名身穿聯盟警局制服的警察端正的站在里面,而且在他們每個人的胸前,都別著一個對講機。
從之前經過的路段來看,幾乎每隔一段路都有一座這樣的崗亭。
“華藍市的治安什么時候這么好了?聯盟警局人這么多嗎?”
想到這里,信長連忙攔住一旁的路人,輕聲向他詢問到:“華藍市怎么設立了這么多的崗亭?是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被信長攔住的路人聽到他的問話,臉上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可剛想轉身離開,就被眼前那張兩千元的鈔票給吸引了回去。
“最近華藍市倒沒有發生什么大事,這種崗亭也是最近才多起來的,我聽說好像是警校畢業了一批學生,總部沒地方安置就全部都塞到我們華藍市的警局了。”
說完后,這個短發男人便看向信長手中的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