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在,一起來給你們做個見證。”
寧為立刻道:“賭了!必須賭了!研究院做學問的風氣必須整頓了!”
“對對對,我們也跟寧為賭了,但先說好,四道題,最多只有兩小時!”
“兩小時?幾位師兄,你們看不起誰呢?九十分鐘,做不完算我輸。”寧為瞥了眼周研平,說道。
“哈……肖教授,魯教授,你們聽到了,這可不是我們說的,是寧為自己說的!”張師兄冷笑,說道。
“好好好,不過寧為啊,你也不要托大,這些題難度還是很大的,還是兩小時吧。”肖教授笑了笑,說道。
“不用,就九十分鐘,免得最后輸了這些師兄說做師弟的欺負他們。”
“額……哈哈哈,好,就到旁邊教室,你們等下啊,我叫人。”
……
十分鐘后,包括田言真在內六位恰好都在研究院的教授們都被肖教授叫到了魯東義辦公室旁邊的教室里。
正如肖教授說的那樣,研究院里挺久沒有這么富有朝氣的賭局了,看孩子們打賭,一起熱鬧熱鬧也挺好。
于是當人來得差不多了,寧為便拿著題目在教室里埋頭做題,幾個博士師兄在教室里監考,教授們則在教室外聊著天。
“小魯啊,寧為最近什么情況?沒事怎么找起幾個師兄麻煩起來了?”
“是啊,這也就是幾個脾氣爆的家伙,正好出去交流了,不然那幾個加上寧為這個催化劑,不得把咱們這院子給拆了?是吧,田導。”
“拆就拆了嘛,拆了正好在建個更大的!不過魯東義,我也挺好奇的,小寧這孩子以前沒感覺這么暴躁嘛,怎么把那幾個師兄氣成這樣?”田言真也好奇的問了句。
魯東義笑了笑,跟那幾個博士生不好直說,但跟幾位曾經都是他導師的教授們到沒什么不好說的,答道:“說起來這事兒大概還得怪我……”
于是,沒有隱瞞,將這些天的事情完完整整復述了遍。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昨天其實小師弟看著還挺平靜的,誰知道今天一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到處去挑事兒了。”
“哦!這樣啊,不過想想看,寧為好像才23歲吧?”肖教授感慨著問了句。
“22歲,還有3個月就23歲了。”田言真隨口答了句。
“好年輕啊!還是年輕好啊!”旁邊又有教授感慨。
“是啊,所以我想他四年之后如果能拿到菲爾茲獎,就是歷史上最年輕的菲爾茲獎獲得者,但這小子竟然嫌棄繼續做ns方程難度小了!要換項目!”
田言真搖了搖頭,然后看向魯東義問道:“你就沒去找人問一下,那個女學生是哪個專業的?”
魯東義搖了搖頭,說道:“我跟小師弟說了,如果他不在糾結于考研,直接上您的直博生,我就去幫他打聽。”
“哈哈,難怪了,寧為這哪里是在找其他師兄麻煩?小魯啊,他這是跟你博弈呢。”肖亮樂了,說道。
魯東義愕然,眨了眨眼,問道:“跟我博弈?”
“所以說啊,小魯,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終生大事了,不然哪還有點年輕人的心態?就說你讓寧為主動去找老田做博士生,才愿意幫他打聽,這不就是讓他主動承認對那個女學生有好感?年輕人涉及到這種事,都要個面子嘛!不好意思承認自己的想法,又氣不過,干脆就去折騰那幾個師兄唄。你要還不幫他打聽,回頭他每天給你這小辦公室折騰點事出來,你怕不怕?”肖亮繼續打趣道。
魯東義恍然:“哦,小師弟也會害羞啊!早說啊,不過前段時間其實小師弟看起來也挺正常的,做課題的時候還比平常更亢奮些,我還以為……”
“你就千萬別你以為了,不過我還挺好奇的,那女學生彈的鋼琴真很好聽?”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