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手中的。
理論上來說,雙方都給對方留有把柄。畢竟寧為赤果果的拜托他在cern挖墻腳如果曝光出去對寧為的名譽也是一種打擊。但問題的關鍵在于,艾德溫喬治心里很清楚如果兩人鬧掰了,有什么事情曝光出來,倒霉的只有他。
寧為太強大了,尤其是這家伙身在華夏的時候。在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把寧為這種人釘死之前,那些大人物已經不會嘗試去專門針對這種會以舉國之力保護的科學家。但他這個cern主管就不一樣了,甚至不需要跟寧為對線,如果他的一些所作所為真的被曝光出來,盯著他位置的人都不會讓他好過。
所以即便心頭在不忿與寧為的不講武德,但他不但沒有任何怨言,還一直保持著跟寧為相對不錯的關系。比如沒事就會發一封郵件,贊揚一下雙方上次合作取得的成果,表達希望雙方能再次合作的態度,最后從私人角度表達一下兩人之間的友誼地久天長。
這種郵件是不怕被監控到的,這就跟一個高級客戶經理維護大客戶沒什么兩樣。畢竟上次合作,cern是賺到了真金白銀的。工程師們的獎金都比往年多了起碼百分之十。可以說每個人都從中得到了好處。
當然私下里終究是有腹誹的。
有些生活沒有窺見過,會想的很簡單,但真的看了一眼,就會發現世人皆難。
維系富豪的生活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就好像一次性買一艘游輪,并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但是游輪這玩意兒每年保養維護的費用簡直跟鬧著玩一樣
當然現在還不至于說完全養不起了,但未來已經出現了不確定性,他現在已經不得不懷著不舍的心情將游輪掛靠在了一家旅游公司名下,這樣在閑置的時候還有可能租出去,起碼能賺回些保養的費用。
生活已經如此拮據,如果再找不到開源的法子,艾德溫喬治覺得他這輩子就完了
有些東西如果這輩子從來沒見過也就罷了,但既然已經見識過了,曾經的生活便很難回去了。這種感受大抵便是節衣縮食,不如去死。
這些日子他一直為此而苦惱著。
cern那點工資已經根本不放在他的眼中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把這些科學家都給綁起來,打包送到華夏去,一次性賺夠一筆錢,然后大家從此相忘于江湖。
可惜這顯然行不通。
人生畢竟不是電影,如果某個大盜能安全茍且在世界某個角落,一定是因為那些真正的大佬并沒有將視線落到他身上而已。
干一票大的,對面可能沒事,遷怒之下,他一定死,姿勢都沒得選。
此時再看到有人找上門來,他突然覺得可能有什么轉機
“霍普金教授嗯,你是有什么疑慮嗎?我之前看到過華夏基礎物理實驗室給出了很多崗位招聘,我不太明白如果你真的想跳槽到華夏的話,當然在你已經考慮清楚的前提下,為什么還要來問我的意見?你知道的,最近我們這里人才的流失問題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站在我的角度,是希望盡可能挽留大家的。”
艾德溫喬治皺著眉頭,字斟句酌的說著。
對面的教授推了推眼鏡,話說開了,整個人似乎也變得輕松了些,再開口時,也流利了許多:“情況不一樣了,喬治先生。你可能對羅尼跟他的同事們公布的成果,或者說論文并沒有太多想法,但實際上,他們的這些研究即將改變世界。”
說到這里,霍普金又頓了頓,似乎在考慮打個什么比方:“如果說寧教授提出理論的時候,我們覺得這些理論超前了這個時代一個世紀,那么這次他們公布的成功,應該足以讓世界學術界意識到科技迸發的時代已經來臨。在之前沒人想到過當我們能將微觀跟宏觀統一后,會有如此大的發現。”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