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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站著讓‘先天境’武者砍也砍不斷他的本命樹的。
此樹不光是柳則凱的生命樹,也是他攻擊防御利器。
一樹過去,絕對能掃塌一座小樓。
柳則凱這次肯下來,肯定有目的。
現在柳文風身體如此古怪,居然能吞噬一百二十斤元液還不被撐死,柳老狗肯定會心動。
柳文風可是我巡天衙門的生命師,文古師,可不能讓他搶走了。
不過,柳則凱是大師,巡天司好些時候還得靠他。
怎么應對又不至于把他得罪得太狠,倒是麻煩……
夜平想著,突然說道,“老柳,你這樣賣力的給文風療傷,他‘老師’一定會感謝你的。”
“老狗,你太無恥了!”卟哧,柳則凱氣得一口老血上來,又噴了一口,指著夜平就罵。
“我說老柳,你這是何故?”夜平裝得一臉愕然的看著柳則凱。
“我昨天問過柳文風,他說還沒拜師,哪來的師傅?”柳則凱怒指夜平叱道。
“柳文風,你真這樣回答的?”夜平問道。
“我是回答過,不過,我以為柳大師問我的武功師傅,這個我的確還沒拜過誰?”柳文風趕忙說道。
心里也怪怪的,這家伙搞什么?
老子拜沒拜師管你倆個屁事啊?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話我可是聽說你在望江樓講過。而且,是沖你新收的學生‘羅離生’講的。”夜平一臉嚴肅問道。
“我是講過了,怎么啦,這話有錯?”柳文風也有些糊涂了。
不曉得夜平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柳文風,別聽他的。我收你為弟子,帶你進監天司。”柳則凱說道。
“老狗!你無恥還是我無恥?你居然搶人家弟子,還有沒一點德品?”夜平指著柳則凱罵道。
“呵呵,柳文風不是說沒拜過武功師傅?剛才你耳不聾吧?”柳則凱嘴角勾起一個勝利者微笑看著夜平。
該!
“呵呵,是沒拜過武功師傅。
但人家在‘海圣書院’讀書的時候拜了章逸仙為師。
還是章大師親傳弟子。”夜平嘴角也勾起一個微笑,拿眼看著柳則凱。
“那個有什么,跟著章逸仙有什么前途?
難道叫他進書院教書?
當個夫子平庸一生?
只要他進入監天司,在我的大力培養下,就是武者也前途無量。”柳則凱大笑。
“你監天司能開發的人家‘海圣書院’好像也會,而且,要論文古研究,你拍馬也趕不上。
只有研究那些神秘古物,找到武者斷層的原因,才能幫助柳文風走向正軌。
不然,以他現在十六歲的年齡,早過了修煉生命術的時機。
再說,他也沒生命根骨,你現在叫他修行術法也修不了。
所以,跟著你有屁用啊。
就是進了監天司也只是一個打雜的,還不如呆在咱們巡天衙門。”夜平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