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啊,我去求他給我卜一卦,他一直在推。
最后,我抬出老師來,他估計是面子抹不開。
給我占了一卦,結果,當天晚上就遭雷劈了。”卓林一臉恍悟。
“遭雷劈啦?”柳則凱也是一愕。
“真的被雷劈了,幾天后看到我還一臉不高興,說我是掃把星,害得他躺床上整整三天”卓林一臉委屈說道。
“看來,這次他占的卦說不定還真能應驗。那你去試試,也許柳文風還真是你的貴人。”柳則凱說道。
其實,預言師的話大部分都得信。
因為,相當靈驗。
不過,柳則凱是五品術師,而萬古流是六品預言師。
萬古流天賦超然,才三十歲就跨入六品。
柳則凱五十歲跨入五品好像還不如他,自然心里不痛快,背后貶低他也正常了。
而監天司的術師們都很高傲。
十品、九品這種入門級除外,能跨入八品以上的誰也不服誰?
“你看看,一個剛加入才一個月的小子給他個‘青銅’那是因為看在你面上。
現在倒好,居然有人說情,要提他為陵海巡天堂的副堂使。
副堂使什么身份?
沒在巡天衙門干上五年八年,甚至十來年,哪有資格?
簡直亂彈琴!
把我巡天司當什么了?
當他家菜園子啦?”夜平剛回到巡天司,就給叫進了巡司辦公室。
一進去,巡司‘趙庭’就把一封信撩在了夜平面前。
“趙大人嘴里的‘小子’講的誰?”夜平沒看信,先問道。
這種事巡天衙門并不多見,但也絕不是沒有,典型的開后門。
但是,既然牽扯到自已頭上,夜平還得問清楚。
“柳文風!”趙庭冷冷說道。
“那小子我清楚,我也剛從陵海回來。
不過,這事跟我沒關系,畢竟剛推薦他成為青銅。
倒不是我跟他有什么關系,主要是他是章逸仙的親傳弟子。
時下好些巡天司都有跟海圣書院合作。
所以,我想,咱們巡天司是不是也跟他們合作。
畢竟,海圣書院在文古,兵器開發方面都有研究。
不過,盡管如此。
我是不可能在柳文風才加入一個月就推薦他坐副巡堂位置的,那也太不合規矩了。”夜平說道。
“是李列功,我還以為你也有這個意思。”趙庭道。
“怪事了,李列功跟他有什么關系嗎?”夜平也是一腦門子的迷糊。
“那小子不是好鳥。”趙庭陰沉著臉哼道。
“我看他還不錯的,前幾天為了保護眾多秀才,差點死在血魔手上。”夜平搖頭道。
“你講的望江樓的事吧?可笑!
那小子功力弱,又以為自己是‘青銅’。
八成為了揚名顯擺,沒死算他運氣。”趙庭說道。
“即便如此,可大人為何如此講他?難道柳文風做出了什么不妥當的事?”夜平問道。
“太不妥當了,那小子心術不正。為了往上爬,居然去勾搭李昌的女兒。”趙庭說道。
“勾搭!這個我沒聽說過。
不過,那天在望江樓好像李貞瑤跟他蠻親密的,還伸手擂他的胸膛。
男女之間沒發展到一定地步,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親昵動作來?
更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夜平說道。
“我說那小子不是好鳥是不是?什么海圣三狂,在望江樓就摟著領舞女子亂來。
結果人家是血魔附身的,差點死了。
活該!
這種人,招進來簡直有損我巡天衙門聲名。
我看,這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