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有供詞,但是,抓捕令尊并不是他們幾個干的,他們估計只是外圍成員。光靠這個洗不清,更搬不倒趙振。”韋一笑說道。
“所以,爵爺的意思是你出現,先把喬南天截下來。
把此案按在陵海巡天衙門,咱們另想辦法找到當時出手之人,這需要時間。
而抓捕喬南天也是趙振搞的鬼,這事我們清楚。”龐相說道。
“戰東天什么人?”柳文風問道。
“總兵衙門一員參將。”韋一笑回道。
“人家正三品,叫我怎么截人?”柳文風一臉犯難了。
“你們是巡天人,代天巡查,天子之手,一個三品你們就怕啦?”韋一笑大怒,指尖都差點戳到柳文風鼻子上了。
“巡天人也得講理。”柳文風道。
“屁的理,你們辦事什么時候講過理?”韋一笑說道。
“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巡堂使而已,并不是巡司大人。”柳文風搖頭。
“柳文風,你直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肯出手?”啪,韋一笑一拍桌子,人站起,氣勢洶洶瞪著柳文風。
“呵呵,爵爺這手指可精貴得很,別不小心斷了,那可就麻煩了。”柳文風站起,伸指頭按向了韋一笑指向自己的手指。
“就你!也能斷本爵之指,日頭打西邊出了,哈哈哈……”韋一笑輕蔑的大笑起來。
“是么?”柳文風夾住了韋一笑的指頭往下一按,頓時沉了下去。
韋一笑一愕,摧氣入指,頓時,指如鋼鐵,往上一橇。
不過,柳文風的手指如大山一般壓著的,難以往上半寸。
“起!”韋一笑大怒,吼了一聲,力貫右臂往上一橇。
手掌晃了晃,可是,還是被壓將了回去,一旁的龐相看得瞠目結舌。
爵位可是先天后期啊,這小子才多大?
十六歲,居然穩壓爵爺一頭,那他豈不是先天圓滿了?
“哈哈哈,好,你開條件就是。”韋一笑突然大笑收手,坐了下來。
“暫時還沒想好,等今后需要時再跟爵爺提。”柳文風搖了搖頭。
“那必須是我能辦到的事。”韋一笑說道。
“當然,我不會為難爵爺。”柳文風點頭。
爾后,告辭回去準備等著戰天東上門。
“那小子什么境界?”龐相問道。
“跟我差不多。”韋一笑說道。
“差不多為何爵爺手掌橇不回去?”龐相一臉不解。
“我留了一分力氣,柳文風絕對是個天才,跟這種人合作不吃虧。”韋一笑說道。
“那小子也太恐怖了。”龐相一摸胡須,驚嘆不已。
“這事保密,趙振肯定不會知曉。
到時,呵呵,就讓他跟柳文風好好掰掰。
對了,再給柳文風送去十斤元液。”韋一笑笑了。
“給他,那他今后豈不更強,還不得騎在爵爺頭上了?”龐相一愕。
“趙振一倒,我就是伯爵了。
咱們就要讓柳文風強大,他需要什么咱們提供什么?
他強大了才能搬倒趙振,至于事后,柳文風敢對我怎么樣嗎?
他再強,也只是我皇家的奴才而已,是為我們效勞的。
而且,此人不會在陵海呆多長時間了。
他不久估計就會離開,到時,回省巡天司就是白銀巡天人了,咱們這叫投資。
對了,剩下的血都送去,元液增加到十五斤。
不過,得跟他提條件,務必截下喬南天,必須!”韋一笑哼道。
“韋一笑還真是豁出去了,送財童子啊。”看著桌上的‘禮物’,魏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