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愣了一下，隨后才小心翼翼的，將目光對向林默試探道：“奇變偶不變。”

“符號變象限。”

“我去，還真的是！”福一臉興奮的歡呼一聲，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終于放下了，笑嘻嘻道：“原來都是同胞啊，早說嘛，只是你看起來咋就跟尸體一樣？”

林默道：“很簡單的事，我的身體本來就是一具尸體。”

“啥？”

福驚呆了，她難以置信的打量著林默，左看看右看看，走到林默面前好奇的用手指點了點他，果然是冰涼的，下意識道：“你這是怎么弄的啊，難道是那個白色的光球把你給弄成這樣了？你那玩意是不是徹底廢了啊？”

主神不允許輪回者暴露。

所以不管是福，還是林默都沒有說出那個名字，而是用白色的光球這種話來進行交談。

“是的。”

林默面無表情看向福，死灰色的瞳孔微微轉動，“都是尸體了，你還指望那東西能用嗎？”

“你真慘……”

福臉上帶著一絲憐憫，輕輕張開嘴唇輕聲嘆息道。

“你也不差。”林默難得的和福開了個玩笑，僵硬的脖頸微微扭動著，臉色麻木冰冷，眼神空洞，就像死人一樣的身體平靜道：“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你還女裝大佬呢！所以你運氣真不怎么好，要知道frisk也是有男性的。”

“我去，你看出來了？”

福驚呼一聲，她呆呼呼的使勁閉上眼睛，然后又狠狠張開，就連喉嚨都顫動了一下。要知道她剛剛醒來，發現自己是女福時也感到心中在媽賣批，不過這又如何呢？只能默默的接受了！

而林默，居然一眼就看出來她原來并不是女性。

至少心智還不是。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徹底女性化也是遲早的事情了，也就是記憶讓她時刻記住自己的曾經，還沒有完全被同化罷了！

只是。

記憶是真實的嗎？

福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如果連自己的記憶都不相信，那她豈不是兩頭都不是人了？所以與其懷疑這懷疑那，還不如就相信自己是穿越的。

就跟某些系統文。

整天懷疑系統有毛病？你的所有東西都是系統給的，真想害你根本就擋不住，系統根本就不存在被宿主反殺的可能。哪怕是那種完全程序化的，也有可能是系統為了讓宿主放心而做的偽裝。

所以，有那時間懷疑倒不如利用系統快速的變強。

“在那個地方，觀察是所有人都必須具備的，不然我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林默面無表情的扭動僵硬的脖頸，聲音沙啞的開口道：“只不過，你似乎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忘記了很多事情？”

“這不是廢話嘛……”

福并沒有懷疑什么，她對于林默還是抱有信任的，嘀咕道：“我剛剛醒來就感覺忘了很多，在然后就發現了失憶前的我留下的信息，是什么救那個骷髏……”

福遲疑了一會，終究還是沒有把第二條信息，通過代碼制作身體進行定位的這句話說出來。

“骷髏，sans？”

福吐槽道：“大概率是了，因為只有他符合又矮又胖的特征。”

……

記憶與現實重疊。

稻草人的真正能力，是記憶。

通過稻草人在福化為鬼奴的那個時間段進行記憶重疊，改寫了現實的發展，緊接著，在福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情況下，林默以剛才的記憶節點為定位不斷回溯著，回溯到更久遠的記憶之中。

福的記憶，已經被“七魂花”動過了手腳。

所以最初時，林默并不打算入侵福的記憶，體內駕馭的稻草人讓他知道福的記憶存在問題。

但是。

事情是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