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大人,對方還在偏殿等待。”
塔矢亮善意的提醒道。
“帶我過去吧,反正早晚都是要見的。”
在塔矢亮的引領下走出空蕩蕩的主殿,一路上他們也能碰到使喚的雜役(特工),巡邏的護衛(自衛隊),從上到下整個真賀神社就像是一個被嚴密看守的特務機關,但凡你能遇見在神社里面走動的人,就算是外面看似熱鬧的街道上都有一大半人是日本政府派來假冒的民間人士。
天空是那么遼闊而又遙遠,七海櫻感覺自己如同被關在監獄里一樣,處處都受到政府的監視。望著在樹梢上的小鳥撲騰著翅膀隨后自由的飛向天空,七海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羨慕,她將這份渴望深深的隱藏起來,因為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她任意妄為的時候。
七海櫻跟在塔矢亮的身后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的背影,她現在需要有人幫助自己而不是孤軍奮戰,那么眼前這個自己曾今有恩與他的塔矢亮是可以托付的對象嗎?他本是日本公安廳(中州國安)派來監視自己的眼睛,能夠在層層選拔中被挑選出來不論是忠誠度還是個人素質應該都是最出類拔萃的那批人,這樣的男人會因為自己救過他母親一命而倒戈向自己嗎?
如果他愿意倒戈的話那是最好不過,因為他不僅有著出色的個人能力還有著復雜的身份背景,在他的策動下應該會有許多人愿意加入真賀神社的旗下。但如果他不愿意的話那就是一個巨大的麻煩,說不定那天自己就會被他出賣了。
或許,我應該先下手為強想辦法辦了他?
“巫女大人,到了。”
此時倆人已經走到了偏殿的附近,而此時隱約能聽到里面傳出激動的聲音,還有不斷的咳嗽聲。七海櫻本能的散發出查克拉去捕捉偏殿的氣息,她通過陰屬性查克拉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死氣,陽屬性查克拉感應到一股微弱的生命力,如同大海波濤中的小船,隨時隨地都會被巨浪砸的粉碎。
這是已經明顯走到了生命盡頭啊……
“進去吧。”
七海櫻沒多想什么就推開了偏殿的門,她對于政府的不滿歸不滿,但是對病人見死不救這種事情她還是做不到。當她跨過門檻來到偏殿時,看到里面一共有著四個人站在那里,一位哭泣的老者抱著生命垂危的孩子,旁邊站著的是他的書記官和貼身護衛。
而就在這時塔矢亮也走了進來,他首先第一眼盯上了旁邊的護衛官和他腰間的配槍,隨后若無其事的又掃向一邊的書記官,拇指粗大有著很深的摩擦痕跡,那不是摸筆桿子能留下來的痕跡,而是長槍短炮磨出來的。
不過塔矢亮早已經知曉前來求醫治療者的身份,因此也不是很驚訝。畢竟對方是日本自衛隊東部方面軍中將君田清十郎,以及他的保鏢和書記官。而地上躺著的那個就是君田清十郎唯一的血脈繼承君田清水他年僅8歲的幼孫,而清十郎唯一的兒子死在了2016年的利比亞戰爭,當時日本自衛隊以協助美軍的名義派了1200人的部隊出征,而君田清十郎的兒子左衛門死在了敵人的路邊炸彈之下。
兒子死后君田家就只剩下孫子清水這一支血脈了,如果清水也死了那君田家就算是斷后了。同時在未來君田一族也會迅速在日本政治和軍界消失,畢竟一個連血脈繼承都失去了的家族,是沒有政治投資的價值的。(日本和韓國特有的門閥政治,不過韓國更牛b那是三星帝國)
而此時這些人已經巫女驅散開來,就算是君田清十郎也不敢忤逆超凡的意思,比較對方的能力他已經打聽的一清二楚。乖乖的將孫子放在地板上后眼角還帶著淚痕的退到了一邊,此時他仿佛不再是那個叱咤軍界的高官貴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害怕失去孫子的老頭。
只不過這個老頭可不一般他的部隊位于日本關西朝田野軍事基地(虛構),還記得當初攻擊樹魔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