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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20多分鐘后,在一家比較破舊的汽車餐廳里,夏亞和讓娜倆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油炸鯉魚,薯條,可樂外加四份牛肉漢堡。”
這家服務餐廳顯然有些年頭了,紅色皮質的沙發已經許多破洞,粗制的地板踩上去就發出嘎吱作響的聲音,頭頂還在使用著老式吊扇慢悠悠的轉動著,四周的墻壁已經泛黃脫落。
更討厭的是電壓不穩的白色節能燈,時不時閃爍一下。
“好了,伙計你們的菜上齊了,有事隨時喊我。”
服務生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穿著粉色條紋的制服,為了生計而奔波在條公路的旅館中,這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印跡,但依稀能夠看出她年輕時的貌美。
收下小費后的服務生看了一眼這個英俊的亞洲人,嘴角帶笑,不為別的因為他給的小費很多。
但可惜對方已經有女伴了,不然她今夜說不定能掙一筆外快。
不要對此抱有任何偏見或者是歧視,對于在公路旅館上求生活的女人而言沒有那么多規矩。畢竟掙錢養家已經是她們最后的良知和底線,只是更多的人會拿錢去尋求刺激和快樂,她們的生命就像是公路上旺盛的野草一樣,習慣了風吹雨打的奔波后,心中的銳氣和堅持早就被磨平了。
服務生帶著小費滿意的離開了。
“你給的太多了,小心被人盯上。”
讓娜好心提醒著出手闊綽的夏亞,在公路旅館暴露自己的財富不是明智的選擇,因為這往往會讓他成為某些人心中的肥羊特別他還是個亞洲人的時候,這不是歧視而是美國的社會鏈就這么決定的。
這家汽車餐廳的生意比較冷清,但還是有那么幾桌打扮特異的客人,此時正目光不善的看向這里。
一群典型的公路暴走黨,算是美國公路文明的特色風景了。他們普遍橫行于郊區外,從事著一些灰色產業鏈來維持收入,自從2019年xx合法化以后這條灰色鏈條都成了合法收益,但是這并沒有改變什么。
暴力火拼,爭奪地盤依舊是這群生活在文明邊緣的日常,當然也少不了種族至上的思想和歧視鏈的存在。
此時這群人的眼睛死死盯著夏亞,目光不善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頭待宰的豬,其中一人更是毫不掩飾自己對亞洲人的鄙夷,雙手按在眼角處拉扯,以此來嘲笑亞洲人都是瞇瞇眼。基本等同于在黑人面前說黑鬼。
“別管他們,這里是美國如果你總是為此生氣的話,你早晚會被活活氣死。”
“而且這里是他們的地盤,如果你不想被幾十個騎著摩托手里拿著霰彈槍的家伙們追殺的話,那最好要學會服軟千萬別惹他們。”
讓娜如此說道。
“這里都已經靠近華盛頓了,他們還敢這么囂張?”
夏亞拿起漢堡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群“羔羊們”,用不怎么在意的口吻說道。
讓娜無奈的搖搖頭道:“他們對本地人不會太過份的,但是對亞洲人你最好別指望他們能有多溫柔。我的意思是指有麻煩的時候趕緊報警,如果你足夠幸運最多是交出錢包和裸奔。”
“而且你很走運提前遇到了我,要是你半路上被他們攔下來恐怕你連交出錢包的機會都沒。我的意思是指你會被吃干抹凈然后被丟在某處人及罕見的荒郊野外,你的尸體會在三天內被禿鷲給啃食干凈。”
夏亞覺得這地方真是有意思,貌似比在日本的生活刺激多了。
不過夏亞還是向讓娜表示了感謝。
“多謝你愿意載我一程。”
讓娜說道:“了解這里的人都不會隨便在洲際公路讓一個陌生人上車,哪怕他是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亞洲人。不過害怕和恐懼不能阻擋我的信仰,對你施以援手是主的旨意,而我只是在踐行自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