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斯給你的道歉。”
一杯特質白蘭地放在了特蕾莎的面前,金發的小姑娘抬起頭看著杰西卡,隨后微笑著說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喝酒的杰西卡,而且這杯酒明明就是按照你的口味調制的。”
杰西卡絲毫沒有被戳穿的羞愧感,反而微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空蕩蕩的杯子。
“你別怪威克斯,他雖然有時候腦子不好使但是個好人。這幾年大家的生活都很困難,逮到機會就會苦中作樂,所以有時候會顯得過火了。”
“威克斯的老婆患有中度抑郁癥,孩子有著輕微的骨松癥需要二十多萬美金的手術費用。威克斯把自己的房子賣了,又七拼八湊才湊足了手術費。可是沒想到手術失敗了,需要進行二次手術又要十幾萬美金……哎。”
杰西卡沉重的一聲嘆息,讓特蕾莎的心中一軟,她想到了自己的家人也遇到過類似的問題。
兩年前她才十六歲剛遇到了全球疫情時代,自己的父母就是在那次事件中先后去世的,她死里逃生的活了下來。
但是初期的治療存在著許多漏洞,術后的后遺癥導致特蕾莎的右耳聽不見聲音,眼球出現復合神經綜合癥,如果不及時治療最多再過兩年她就再也看不見這美麗的世界了。
因此特蕾莎本來該去上大學的年齡,卻被迫輟學打工掙錢給自己治療眼睛。
“好吧,其實我沒怎么在意。”
“那樣最好,要不然明天威克斯可就沒臉來酒吧了,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丟掉一個老顧客,還有我最得力的助手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另外你應該學會喝酒特蕾莎,別總是對自己那么嚴格要求。特別是別學神學院的那群修女到死都是個老處女,你應該享受年輕的樂趣。然后等到你老了以后才會發現——年輕永遠只有一次,別讓自己后悔。”
杰西卡搖擺著身影走回了吧臺前,她的話語似乎隱藏著什么深意,但是在特蕾莎耳朵里聽起來更像是“放縱”的代名詞。杰西卡是個好人也很照顧自己,就是她的生活方式讓特蕾莎有點無法適應。
杰西卡年輕的時候是個暴走族已經習慣了“自由”的生活,但特蕾莎小時候是生活在一個比較保守的家庭里,父親是嚴謹細致的律師,母親是熱心善良的護士,特殊的環境氛圍讓特蕾莎從小就培養出了她的獨有品質。
特蕾莎洗好碗碟從后廚出來,而恰巧這個時候,酒吧里的電視正在播放女王的全國直播演講。雖然這里很多人都在抱怨政府和女王讓他們丟掉了工作,但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夠得到上層的關注與幫助。
直播很快就要開始了,倒計時30秒鐘。
“威克斯,你覺得這次女王會演講些什么?”
“誰知道呢,但愿咱們的陛下能夠多關心一下我們的生活。”
“喲,摩斯克你不繼續罵了嗎?剛剛可就是你問候的最過癮,哈哈哈哈。”
“……閉嘴,直播要開始了。”
原本嘈雜的酒吧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甚至安靜的有些詭異。這里的酒鬼們不再嬉笑打鬧,大家都緊皺著眉頭,心里忐忑不安的看著電視。很多人在關心著這次女王的演講內容會是什么,或許和倫敦橋的超凡事件有關吧。
特蕾莎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和眾人一起觀看直播。
很快,隨著屏幕上的倒計時走到最后的時候,下一秒整個大不列顛的所有頻道都同時開啟直播模式,讓女王陛下的容貌和聲音能夠回響在英倫三島的每個有信號接入的角落里。
“——全體大不列顛國民們,我是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女王,伊麗莎白·格蘭德·瑪麗,同時也是伊麗莎白三世。”
端坐在直播鏡頭前的女王陛下雍容華貴,臉上浮現著自信和堅強的表情,她用沉穩的嗓音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