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謀殺韓王的罪名太大了,事后如果不處理干凈,益王他自己也無法獨善其身,所以他在權(quán)衡利弊之后,咬牙答應(yīng)了這件事
益王冰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他很是滿意的看向典獄長道“你安安心心為本王做事,我保你以后平步青云,地上太冷,起來吧”
典獄長站了起來,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長嘆一口氣后看著益王緩緩開口道“殿下你說吧,需要小人怎么做”
益王笑了笑,沉默片刻后看著典獄長開口道“我聽說前幾天晨曦公主和一個劍修來天牢看望過韓王,有這件事嗎”
典獄長聞言一怔,隨即開口道“回稟殿下,確有此事”他在回話的同時心中暗自驚異,益王的消息竟如此靈通,雖然他是典獄長,但天牢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恐怕都在益王的掌控之中,這個關(guān)押著無數(shù)窮兇極惡的大牢之中不知有多少益王的眼線,典獄長暗自心驚,他到現(xiàn)在才明白了益王的可怕之處,太子和恩王常年遠(yuǎn)離京師,益王在各司部門的威信不斷提升,各部要員中不知有多少都是他的勢力,益王要捏死他簡直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就在典獄長思索之際,益王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聽說那名劍修和韓王獨自在監(jiān)牢之中待了很長時間是嗎”
典獄長猛的回過神來,益王正冷笑著看向他,眼神之中透著說不出的陰冷怪異,典獄長忙回應(yīng)道“回殿下,卻有此事,晨曦公主和那個劍修本是一同進(jìn)入天牢的,但公主在進(jìn)去一個時辰后便出來了,而那個人獨自在關(guān)押韓王的天牢中待了兩個時辰,直到天黑了才離開”說到這,典獄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補(bǔ)充道“哦,對了,那個劍修好像和晨曦公主的關(guān)系不一般,他在韓王監(jiān)牢的那段時間公主一直在天牢外等他”
益王點了點頭,對典獄長最后的那番話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在意的樣子,他的眼中寒光乍現(xiàn),嘴角掛著一絲陰險的笑容“如此,甚好,甚好啊”益王語氣陰冷的自語道
益王的表情讓典獄長心中一陣膽寒,他沒明白益王的意思,思索片刻后看著益王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殿下,不知殿下突然說起這件事是有什么其他安排嗎”
益王冷笑,并未直接回答典獄長的話,只是看著后者緩緩開口道“韓大人,你知道那日與晨曦公主一起來的劍修是什么人嗎”
典獄長聞言一愣,隨即畢恭畢敬道“回殿下,小的不知,只是看得出那人與公主殿下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典獄長如實回話道,他見過凌倉,只是連后者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別提他的身份了
益王冷笑一聲,眼神冷厲的看著典獄長道“韓大人,我告訴你那個劍修的真實身份,他是叛將贏無傷的兒子,帝王尋找整整16年的通緝要犯”
典獄長聞言臉色大變“什么,殿下,你……,你是說那天和晨曦公主一起來天牢的那個青年是逆賊贏無傷的兒子,朝廷通緝了16年的要犯”典獄長很是震驚的詢問道,眼神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益王點了點,也不再多說什么
典獄長得到益王二次確定后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神中也多了幾分震驚,“殿下,既然那人是贏無傷的兒子,怎么會突然在京城,還和晨曦公主那般親近”他滿心疑惑的看著益王詢問道,贏無傷當(dāng)年勾結(jié)西戎密謀造反計劃敗露后被帝王賜死,朝廷通緝了贏無傷的兒子整整16也沒有找到關(guān)于他的任何訊息,這些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在長安城之中,還和當(dāng)朝公主一起來了天牢,他如何不感到匪夷所思
益王輕笑,并沒有回答典獄長的話,而是看向后者反問道“韓大人,贏無傷的兒子是帝王的心腹大患,朝廷找了此人16年也沒有找到此人,可他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在長安,還刻意接近晨曦和恩王,你覺得是為什么”
典獄長聞言又是一愣,沒明白益王是什么意思,他哪里知道贏無傷的兒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