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
韓公公是臨近七階的高手,而蒙面男子是八層修為,同為武道之人,二人之間并不存在太多的修為碾壓,可韓公公平日里修習邪功用毒之法,不思以武論道,這就導致了他與真正的武道高手之間產生了巨大的差距,他在蒙面男子手中連一招都撐不了,二人的武道修為可謂是判若云泥
“全部撤退,撤回安業城“,兩名軍官見韓公公被殺,當下也不再反抗,趕忙對士兵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一眾士兵在盾牌陣被破后本就是軍心大亂,已經有不少人丟盔棄甲倉皇逃竄,此刻聽到軍官下令,剩余的士兵更是迫不及待的逃離戰場朝著安業城的方向退去
押解凌倉的兩名士兵在后面看到男子大殺四方時早已是膽戰心驚,現在接到撤退的命令,哪里還顧得上人犯如何,當下放棄凌倉朝著安業城逃命去了,
凌倉被松開,虛弱至極的他直接摔倒在地上,眩暈使得他的眼前一片模糊,隱約間,他看到蒙面男子緩緩朝他踱步而來
男子在斬殺韓公公之后便收斂了全身的氣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那般暴戾之氣,看上去和普通人無疑,他走到凌倉面前后摘下了遮掩面部的黑紗,眼神頗有些復雜的看向后者
凌倉與男子對視,他的臉上透著難以掩飾的震撼之色,震撼中夾雜著些許不解,凌倉剛剛蘇醒那會,男子正與數百名黑甲士兵纏斗,當時他帶著面紗,可那熟悉的氣息還是讓凌倉一眼認出了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凌倉看著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卻又交集頗深的男子為何會出現在安業城附近
男子也靜靜的看著凌倉,他此刻一言不發,頗有些心緒不明的樣子,二人對視良久竟無一人開口說話,最后還是凌倉率先打破了平靜,他長吐一口氣后看著男子緩緩開口道
“黎烈,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有這……又是什么意思“,凌倉看著男子頗有些疑惑的詢問道,韓公公在看到蒙面男出手時以為他是崆峒派掌門高寒天,七傷拳作為崆峒絕學可謂是天下聞名,而男子方才所施展的絕學技藝可以說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讓同為武道之人的韓公公很容易想到出手救人的就是崆峒掌門高寒天
只可惜,他猜錯了,他到死已沒有想到此次殺他的是一個三年前就被打入天牢判處死刑的人,七傷拳的集大成者凌倉所熟知的一共有兩人,一個便是崆峒掌門高寒天,而另一個則是昔日的崆峒派第一天才黎烈,現在站在他眼前的就是黎烈
男子收回了目光,他并沒有回答凌倉的話,而是看向后者頗有些意外的開口道“真沒想到短短幾天的時間,你會從華山派入世弟子變成大反賊贏無殤的兒子,會從王朝公主的駙馬變成毒殺當今親王的要犯,還真是天命難測,世事無常啊“
黎烈頗有些感慨的說到,他從昔日的崆峒派第一天才到后來打入天牢判處死刑,再到如今淪為一介死侍,經歷了大起大落的他,本已經看透了世間的很多事情,可即使這樣,當他再次看到凌倉之時還是表現出難以掩飾的震撼
誰能想到一個人會一夜之間,從武林入世,匡扶皇室的正派弟子變成了窮兇極惡的反賊之后,從王朝公主未來的駙馬變成了毒殺當今親王的要犯,凌倉的遭遇在任何一個不知情的人聽來恐怕都難以表示鎮定,畢竟他的故事在京城茶樓的說書人嘴中,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離奇萬蹤了
倒是凌倉釋懷了許多,這幾日的經歷沉浮在他現在看來已經趨于平淡,即使自己的遭遇從別人的口中再次傳出,他也沒有感到太多的情緒起伏
面對黎烈頗有些震撼的神情,凌倉一笑置之,他沉默片刻后看向后者語氣淡然的詢問道“你此次前來,是受人指派來殺我的嗎,可是……“凌倉說到這停頓片刻,眼神看向大太監面目全非的尸體“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