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王開口道“你是想借贏家之子事件把佛門牽扯到諸方勢力的斗爭之中,讓其為我們所用“,
雅王沒有否決,點了點頭隨機看著益王繼續道“皇兄,下局勢,和久必分,諸方勢力錯綜復雜,佛門一直以來為帝王效力,而王朝邊境的軍權掌握在太子手中,包括華山派在內的武林諸大派名義上則是恩王的勢力,還有虎牢關的贏家軍舊部,則是王朝目前最難以掌握的變數“,
雅王的眼神中透出絲絲陰歷,他說到這稍頓片刻隨機繼續道“皇兄,這幾大勢力無論是哪一方發生爭執到最后直接損耗的都是恩王,太子甚至是帝王的力量,而嫡庶之爭的本質無非就是對當權者手中的權利重新洗牌罷了“,
雅王眼神陰冷,看著益王征征的道“而我們就像是棋局之上最不起眼的那個卒子,沒人會在意我們如何,所有人都會覺得我們的存在無關痛癢,可是當諸方勢力消耗殆盡,宮中的嫡系王權開始削弱的時候,我們將會成為決定時局成敗的關鍵“,
雅王落下棋子,最后兩名卒子不覺間已與將帥平棋,正在將軍,益王看向棋盤,擺弄一番之后竟發現最后的棋局無解,他竟然被兩個小卒絕殺了,
棋盤之上,兩個小卒都在九宮之內,而且位于一條線上,其中一個正在下底將軍,而另一個則在上線一格的位置,
益王方才的心思全在佛門與贏家之子的事情上,沒有注意棋盤的走向,兩名小卒進攻而他卻沒有調整將門的位置,
現在他左側的位于花心,而對方的兩個小卒正好位于左側一條線,對面的老將則在九宮中心的位置,這就意味著他無法用士吃卒,臣壓君,無解之局
益王詫異的看了雅王一眼,沒想到棋局之上最終竟會是這樣的結局,雙方對弈,他本以為將殺傷力最大的棋子換完便可保證和棋,可沒想到最后竟被兩個不起眼的小卒給絕殺了,
雅王冷笑,露出一副詭異莫測的表情“皇兄,看到了嗎,棋局之中最不起眼的到最后往往是最致命的“,
益王收回了思緒,思索著當下的形式,越想越對雅王的權謀之術感到嘆服,那種未雨綢繆的能力甚至讓他感到害怕,
下如棋,諸方勢力就如同當權者手中的棋子一般,而現在各方勢力又分成涇渭分明的兩大陣營,其中一方是朝廷與佛門這些想要殺掉贏無殤之子的人,
而棋盤的對立面則是劍門與贏家軍舊部這些想要保住贏無殤之子的人,雙方發生沖突,相互損耗,就如同棋盤之上大子交換一樣,最終只會兩敗俱傷,
而兩方勢力無論哪一方產生損耗,最終削弱的都是嫡系王權當局者的力量,華山派是扶持恩王的,以少林為首的佛門一直以來則是為帝王效力,而虎牢關的贏家軍舊部一旦反水王朝勢必大動干戈的前去鎮壓,
無論到最后誰勝誰負,手握邊境軍權的太子實力都會大大削弱,而一旦帝王,太子,恩王這些嫡系王權的當權者出現衰弱,他們這些庶門之子掌握權利的機會便來了,這就是雅王的布局,
益王倒吸一口涼氣,把諸方勢力都算計其中,讓他們相互殘殺,互相損耗,而他到最后漁翁得利,這棋下的實在是太大了,到最后誰知道會死多多少人,真的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啊,
雅王臉色陰冷,似乎是看出了益王對現在的局勢發展有所顧忌,當下看著后者勸慰道“皇兄,一將功成萬骨枯,如果我們不這些小卒不爭不搶,最后的結局就是被那些大子無情的吞噬,時局如棋落子無悔,你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心軟啊“,
益王表情復雜,聞言只是點了點頭,他現在就是想后悔都已經來不及了,從他對牢內的韓王下手的那一刻,就注定卷入了腥風血雨的皇儲之爭當中,和雅王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典獄長已經被處死,
他死之前也一定跟恩王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恩王